“他的情況很特殊,根據我們的觀察,他好像是隻要跟女性隔得比較近,並且超過了一分鐘,就會頭疼。”
負責看守的人沒有想要隱瞞董雅潔的意思。
“為什麼會這樣?”
董雅潔難以置信。
“不知道,但他隻要不接近異性,就不會頭疼,所以應該不是病了,可能是心理上出了問題吧。”
他們已經讓這裡的醫生給冷逸看過了,醫生沒有看出他的身體有什麼問題,所以他們推測可能是冷逸經曆了這種事之後產生了心理方麵的問題。
“那我以後還能來探望他嗎?”
董雅潔知道心理疾病很難治好,監獄的醫院也沒有這種條件,並不指望他們能治好冷逸。
“遠遠地看著應該沒事。”
看守人估摸著回答。
“那如果我想跟他說話呢?”
董雅潔不想隻是遠遠地看著。
“改成寫信吧,我們可以代為轉交。”
犯人也是有部分人權的,本來就可以跟家屬通信,代為轉交信件並不違規。
“謝謝。”
董雅潔知道她不能再奢望太多,感激地道完謝後,便依依不舍地離開了。
十五年的時間是漫長的,但隻要冷逸能堅持到底,她跟冷天霸就能堅持等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