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被定住了。
“不要,我怕疼!”
苟雪一看到東方柏青把尹雪的手挪到了碗的上方,擼起了她的袖子,便不爭氣地喊了出來。
東方柏青不為所動,隻是從藥箱裡拿出了一瓶高濃度的酒、鑷子和棉花。
他用鑷子夾著棉花蘸了酒,輕輕地在“尹雪”的右手手腕上反複塗抹了幾遍。
腕上涼絲絲的感覺讓苟雪想起了生病時被醫生支配的恐懼。
東方柏青的手法簡直跟現代的醫生一模一樣,動刀子之前還要給皮膚先消毒。
“啊!”
一刀落下,苟雪發出了殺豬般的尖叫。
與此同時,她的眼淚不受控製地湧了出來,瞬間成了梨花帶雨的模樣。
“表小姐不是早該習慣了嗎?”
東方柏青沒有絲毫憐憫,反而冷冷地嘲諷了一句。
“這能習慣嗎?有本事你給自己割一刀試試!”
苟雪邊說邊掉眼淚,氣得渾身發抖。
東方柏青沒有說話,隻是把酒和鑷子收回了藥箱裡,然後拿出了一瓶藥粉和一小卷紗布。
等碗裡有了大半碗血,他就用點穴之法止住了“尹雪”的血。
“在傷好之前,不宜沾水。”
給傷口撒上藥粉,包上紗布後,東方柏青習慣性地叮囑了一句。
“我不會謝你的,嗚嗚嗚……”
苟雪感覺更疼了,沒忍住哭出聲。
東方柏青還是頭一次看到“尹雪”哭得跟個小孩一樣,但並沒有心軟,隻是在走之前解了穴。,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