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棲深夏看到你這樣,覺得你並不愛她,如果愛她又怎麼會看到這種“…嗯……”
沒完了是吧。
艸。(一種植物)
現在的我竟不知是該慶幸自己看不到那些匪夷所思的畫麵,還是該無比遺憾,抑或是惱羞成怒。
總之,在看到太宰治這樣後,我變得十分蠢蠢欲動。
——蠢蠢欲動地想把他現在就弄死。
…
很久後。
太宰治終於睜開因為不明原因變得無比瀲灩的鳶色眼眸,嗓音異常低啞,“…還真是刺激啊。”
所以說,為什麼你這麼久,彆人我記得都沒有這麼久的?
“太宰君,太久了吧。”我眯起雙眼。
在懸崖邊吹風的感覺並不好,但是眼前這個人臉上的神情卻是那麼的饜足、悠然自得。
對比之後,就是我很不爽。
“可能,因為我很持久?”太宰治唇角微微上揚,說出了虎狼之詞。
我懷疑他在搞hs,
並且我還有充分的證據。
雖然很想就此人道毀滅這隻老母雞,但是自古殺雞取卵並非明智之舉。
所以,果然還是要優先問出此刻最關鍵的問題——
“…太宰君,你的「花吐症」異能力解除了嗎?”我有氣無力地問道。
“沒有哦~所以不知道下個月的「小電影」是新的還是會再次回放呢,真令人期待啊~~”
我瞪大了雙眼,攥緊指尖。
…果然,即使看到了羞恥的「愛情動作片」也還是沒能解開身上的「花吐症」異能力麼……
而且,更糟糕的情況似乎發生了…
因為太宰治異能力的特殊性,很有可能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惡性死循環——
即【花吐症】→【一個月後觀看愛情動作片】→【花吐症】→【一個月後觀看愛情動作片】……
…這也太魔鬼了吧?!
我本以為隻是罹患花吐症的日期會被疊加,卻忽略了這樣的魔鬼循環……
或者也可以說,是我潛意識裡並不想接受這種事情。
我的眼內漸漸失去高光。
“…所以,太宰君究竟看到了什麼畫麵呢。”我嗓音艱澀地問道。
黑泥精明顯停頓了一下。
然後嘴角牽起讓人琢磨不透的弧度,“深夏對我做出了很過分的事情呢。”
嗬嗬。
“是嗎。可是我看太宰君的神情倒還蠻意猶未儘的。”
所以你其實是個抖m吧,靠。
太宰治顯然可以立刻領會到我的潛台詞,但卻並未惱羞成怒。他輕挑精致眉眼,對我發出惡魔般的邀請——
“用說的果然很沒意思,深夏想親自體驗一下嗎。”
我的神情瞬間無比抗拒。
“…不了吧,大可不必,我們還未成年肯定不行。”我迅速拒絕三連,並且後退了幾步,警惕地看著對方。
「下賤。」
「下賤。」
我與係統竟然於此時此刻難得地達成了共識。
隻聽那下賤之人契而不舍地發出靡靡之音,“所以,成年後就可以了麼。”
我忍住翻白眼的衝動,給出不是答案的答案,“誰知道呢。”
總覺得為了之後的刷分行動,現在不能把話說得太死。
而且——
我,有棲深夏,身為遊戲世界裡的新手指引npc,自誕生起就是現在這幅姿容,連續7年從未更改。
我與人類的身體內核有著本質上的區彆,根本不會增長年齡。
所以,成年是不可能成年的。
「那你乾脆直接答應太宰治,給他畫大餅算了。」係統嗤笑。
「不。根據我浸染二次元多年的經驗,如果這時候滿口答應對方,那麼八成會變成死亡fg。這種劇情真的爛大街了,做人還是留一線比較好。」
但是太宰治似乎並不接受我這種模淩兩可一看就是敷衍的回答,他的眉眼變得咄咄逼人,但還是彎著唇說道:“沒有直接拒絕,就是答應哦。”
搞什麼啊。
現在這麼真情實感,等花吐症解除了不還是要裝作無事發生?
所以我直接沒好氣道:“少來,太宰君。等花吐症解除了我怕你躲我還來不及,不要給自己找麻煩啊。”
“是深夏一直在把我當作麻煩吧?但是,卻還是在接近我。”
太宰治好整以暇地看著我,留下這樣一句擁有無限可能性的話語。
此時此刻,我竟然由衷希望太宰治有一顆極為自戀的心,最好他認為我是個死傲嬌深深迷戀他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