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你戴上了黃色的眼鏡,所以看什麼才都是黃色的,年輕人要有正能量。」
「…我還什麼都沒說呢。」
「……」
「果然,你也不信吧。嗬嗬,彆裝了。」
我開始直奔主題,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統,你說這個愛情動作片女主角會是誰……」
一場曠日持久的迷之沉默彌漫在我與係統之間。
這顯然是一個來自靈魂的拷問。
就連一向快人快語用詞犀利的係統都不禁開始斟酌起來,「已知,花吐症異能力是讓人暗戀你並吐出花朵,那麼愛情動作片這個異能力應該是製造出一種你們兩情相悅的假象,這樣就可以解釋為什麼花吐症會被解除掉。」
「可是…解除花吐症接吻就可以了吧?不用一步到位的上本壘吧?!」
「要不…你直接問問他們究竟看到了什麼?」
「…我不做人了?!」
但是不問的話就永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這樣的話豈不是從最初定下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解決問題變成了「掩耳盜鈴」的逃避問題?
雖然這兩個形容詞都帶有「掩耳」二字,但是從結果上來講完全是南轅北轍的啊。
所以,果然還是要先從仁王雅治這個看起來無比輕浮的家夥切入。
麵對幸村的話,總感覺完全無法展開這種r18話題。
於是我利用經理職位便利,悄悄約訓練完畢的仁王雅治在學校天台上見麵。
雖然覺得這是一場不歸路,但我還是準時來到了約定地點。
卻不想對方早早就等待在那裡。
天台上的風很大。
但這依然無損仁王雅治飄逸的銀藍色碎發,那雙勾人的狐狸眼正帶著笑意看著我,的確是一名難得一見的美少年。
然而此刻的我卻心如止水,甚至有些心肌梗塞。
我決定快刀斬亂麻地直球出擊,“仁王君,知道異能力這種東西吧。”
“噗哩~經理大人叫我來這裡就是為了問這個啊~我當然知道喲。”
很好,省得我浪費口舌進行科普了。
這個世界的人雖然不是人人都擁有異能力,但是對於這種事物的存在還是接受度良好的。
“前不久,仁王君是不是罹患了花吐症?”我決定循序漸進地確定我的異能力。
麵前的銀發少年勾唇,淡色眼眸裡流露出讓人捉摸不透的笑意,“所以,這是經理大人的異能力麼~”
似乎,並沒有生氣的樣子。
不過就算生氣發脾氣也沒用,反正我已經決定要跑路了,否則又怎麼會如此輕易的狼人自曝。
“嗯,沒錯。但是就在剛才,這種情況消失了沒錯吧?”
“沒錯喲。”
“那麼…剛才仁王君有在腦海裡看到什麼嗎?”
“誒?所以深夏你並不清楚我所看到的畫麵嗎…這可真有趣啊~”
喂,我們很熟嗎。
為什麼突然間就從經理大人變成深夏了?
似乎看出我的疑問,仁王雅治微笑著繼續解釋道:“那麼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所以現在直接稱呼姓名也沒有什麼吧?”
艸。(一種植物)
所以說那麼親密的事情究竟是什麼??
不要用這麼陽光燦爛的笑容說出這麼可怕殘酷的事實啊?!
強烈的吐槽欲幾乎破土而出,但還是被我強行壓製住了。
我冷靜而克製地詢問:“所以…究竟是什麼樣的畫麵……仁王君可以仔細描述下麼,我很好奇呢。”
詭異的紅暈彌漫至眼前少年的臉頰上,仿佛之前的戲謔隻是在強自鎮定。
喂。
這樣更加可怕了好嗎。
能讓外表輕浮的仁王雅治都害羞的畫麵究竟是什麼不可描述的畫麵啊?
我真的是害怕極了。
我表情木然地試探:“…很澀情?”
這次對方的耳根都一並被染紅,“…嗯…它不是澀情不澀情的問題……它…就是很少見的那種……”
嗬嗬。
鯊了你哦。
我的眼內逐漸失去高光,“所以,仁王君看到的女主角果然是我嗎。”
“女主角當然是深夏。”仁王雅治一臉的理所當然,並在最後以安撫地語調說出自己是男主角這一我早已參悟的殘酷事實。
“…那麼,這部電影是騎兵(有馬),還是步兵(無馬)。”
我問出了隻有老司機之間才懂得神秘暗號。
最可惡的是仁王雅治這個狗逼居然秒懂。
他意味深長的眯起雙眼,“這點深夏不必擔心,其實有些地方很朦朧,並沒有完全看光呢。”
不是。
你的語氣為什麼讓我感覺到了一絲遺憾?並且你的神情為什麼也是這麼的意猶未儘?
在婉拒仁王雅治提出的負責任後,我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了係統安排的獨棟公寓裡。
卻不想,在自家門口看到了一群黑衣人。
以及——
站在最前麵,顏值格外能打的兩位黑衣美少年。
我,有棲深夏,仿佛誤入了什麼法外之地。
這個人人緣還不錯,所以中午的時候大家準備在員工小廳堂為他舉辦一場小型慶祝會。
極具人氣的有棲深夏當然也在被邀請範圍內。
“太宰君,中午我就不和你一起吃午飯了,我要去參加中村先生的生日慶祝會。”
作者有話要說:要開始親親抱抱舉高高了(狗頭
兩人開始正式王者對線23333
【變化係的後攻三千】: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帝王攻:狐辜、萬理.、甜、顧筠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鬼畜攻:顧筠4個;23歲織田作、唔哩唔哩、萬裡笙歌、茨球、糖罐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腹黑攻:一人無憂48瓶;竹軒&弦月30瓶;NoOne、甜5瓶;23歲織田作3瓶;財大牛b2瓶;45341235、修羅場賽高、碧玉妝1瓶;
非常感謝大家翻我的綠頭牌,我會繼續努力變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