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又是一個整月。
也就是說,太宰治現在腦內正在播放著我的第二個異能力——「愛情emmm片」。
眼前的熒屏裡也放著關不掉的emmmmm。
可謂是雙重刺激。
睫毛低垂,鳶色眼眸變得無比瀲灩的對方,被我趁機反殺拷住似乎也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現在的太宰君,可真是秀色可餐。
「冷靜點!是因為**之塔你才會覺得他秀色可餐,快醒醒!」
「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你受到的影響可能會非常大!」
好吵啊,係統。
我果斷單方麵屏蔽了它。
這種時候打擾彆人不是要被驢踢嗎。
眼看著太宰治要使用他的拿手絕活打開手銬,我迅速製止了他,並輕聲細語地誘導:“太宰君,這種手銬的玩法可不是解開用的啊,你不是這麼無聊玩不起的人吧?”
“...哦?深夏想怎麼玩。”他的嗓音在12點鐘聲敲響後變得低啞難耐,想來在各種buff的疊加下已經瀕臨臨界點。
當然,我知道我大概·可能·似乎也在發瘋。
可那又如何呢。
我是一個忠於本能的孩子,隻要我快樂就可以了。
若合我意,一切皆好!
什麼亂步大人的名台詞就被我暫時拿去借用一下好啦~。
白嫖黨的快樂,不過如此。
“彆動啊,太宰君。”我一邊叫著疏離的敬稱,一邊做著過分的事情。
太宰治的腰不自在地掙紮了一下。
“有棲深夏。”
他看似冷酷涼薄地念著我的名字,但是最後尾音的輕顫卻還是出賣了他。
“這樣感覺如何?”
“...馬馬虎虎吧,要不換我來試試?”
“不要。”我冷酷拒絕。
“...很任性啊。明明不喜歡我,卻還對我做出這樣過分的事情,真是殘酷。”
眼前的黑發少年麵色潮紅,鳶色眼眸裡有著動人的光彩,但隻要仔細看就可以發覺,這並不是明豔的色彩,而是誘人墮入地獄的魔性。
他在**之塔&花吐症&愛情片的影響下說出了以往絕對不會說出的話語。
可是,有時不經意間說出的話才是最真實的呢。
——苦惑於愛色,沉耽於虛妄。
模模糊糊間,我想到了喝下「魔幻藥酒」時的太宰治對我做出的過分事情。
然後又似乎看到一個更加高大的熟悉身影,那個人眼瞼處同樣綁著繃帶,似乎在幻境裡也同樣對我做出了無比過分的事情。
好想全部報複回來。
繃帶......
好像,一個是綁在左邊,另一個是右邊......?
“喂,這種時候竟然還想著彆人嗎。”
攻防驟然顛倒。
“...太宰君?”
“這麼過分,可不會再讓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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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君還真是敏感啊。當然這裡的敏感不光指心思,身體也是同樣如此哦。”
太宰治好笑地聽著眼前少女的自說自話。
他當然已經察覺到這裡不對勁。
也知道現在的有棲深夏並不正常。
但是卻很新鮮。
向來冷靜自持的人如果發瘋,就會非常有趣好玩。
嗯,之前有棲深夏看他發瘋大概也是這樣想的吧?
天道好輪回,蒼天繞過誰。
已經體驗過喜愛他人滋味的他,還從未被喜愛之人渴求過。
千載難逢啊。
這種時候如果不哄騙對方說出什麼動聽的話,豈不是太虧了嗎。
太宰治伸出手,將眼前姿容無雙的少女抵壓在鏡子前,她的身體曲線線條漂亮的驚人,柔韌度也非常好,屬於那種讓人浮想聯翩可以擺出許多誘人姿勢的那種。
所以,當這種真正的萬人迷類型想要對你做出什麼過分事情的時候,太宰治內心其實並不覺得自己是吃虧的。
相反,可能還賺了。
但是有棲深夏剛才的眼神......
稍微,有點不爽。
“看清楚啊,現在弄你的男人是誰?”
“我剛才看到的可能是長大後的太宰君哦。所以,太宰君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少女的聲音婉轉悠揚,帶著獨特的甜膩嗔怪。
猶如一隻貓,在撓癢。
“嗯。姑且信你一次。那麼提一個問題,如果現在站在這裡的是其他人,你也會對他做出這種事情嗎。”
“在回答這個問題前,能不能先不要這個姿勢?”有棲深夏稠麗異常的麵容揚起一抹安撫的笑,卻殊不知這種時候露出這樣的笑容其實是大忌。
太宰治看了一眼後就彆開目光,“回答的如果令我滿意,就放開你。”
“當然不會。”
“為什麼?”
“看不上。”
有棲深夏回答地斬釘截鐵,理所當然。
這無疑取悅到太宰治。
他獎勵般鬆開了一點桎梏,又漫不經心地問道:“那如果站在這裡的是中也呢,也會這樣嗎。”
這次有棲深夏沒有立刻回答。
所以太宰治的臉色又黑了起來。
不過,有棲深夏這種人即使發瘋也是把察言觀色這項技能點到滿級的,她在感覺到什麼後,立刻保證道:“當然不會!”
但是其中有多少真心,就不知道了。
這個人,還真是渣啊。
原本以為是朵高嶺之花,現在看起來...發瘋後卻是更加放飛自我?
當然,這也非常有趣。
在某些特殊時刻,冷冷淡淡的白薔薇哪裡有熱情似火的紅薔薇好玩呢。
就在太宰治想些有的沒的地時候,攻防再一次變換,有棲深夏再一次技巧性地逆轉這種弱勢的姿勢。
“太宰君,要搞清楚啊,現在是我想搞你,不是想讓你搞我。”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