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個彎就腳就撞上了一個物體,軟綿綿的觸感讓鐘離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鼻尖迅速被腥臭味繚繞,抬眸望去,那渾身血跡的人差點就讓她尖叫救命了!
“快~快走~”男人的聲音很是虛弱,說句話仿佛廢了很大的力氣一般,鐘離一向膽子就有些大,一見是個人也就放心了很多。
對方是個中年人,五官鐘離看不清楚,可是那雙滿含殺氣的眸子特彆淩厲。
“怎麼會受那麼多傷?”
可這個問題注定不會有人回答,男人本就是渾身沒有力氣的爬行著,說完那句話就毫無意識的昏迷了。
鐘離愣了愣,就直接將人拖起來背著往前走,身上的血還一直流著,每一道傷痕都很是觸目驚心。更重要的是,傷口都不是喪屍抓傷的,反而是人為!
腦海中有什麼一閃而過,鐘離還來不及思考什麼小腿處就傳來一陣溫熱,這位大叔的血還一直流著。這裡屬於比較繁華的街道,這位大叔身上的傷口在不處理就隻能等死了!所以鐘離也開始著急的找起藥房來,可是藥房找到了她又該怎麼辦?她就隻會一點防身術,對抗喪屍那根本就是秒死的節奏啊草!
超市,商場,KTV,麵館,雜貨鋪,~
藥房!
找到藥房,鐘離的腳步一頓,狠狠心就衝了進去。
這條街道一路走來都安靜的可怕,鐘離聽得到自己一陣一陣的心跳聲,所幸運氣好,她並未遇到喪屍,倒是看到不少的喪屍屍體。
將人放下,鐘離就開始翻找起了自己需要的工具和藥物,消炎藥,碘酒,針線,紗布~雖然有些亂,但勝在東西齊全。
聚精會神了不知道多久,鐘離的額頭已經布滿了細密的汗珠,收完最後一針想要癱倒在地的時候,腦海中卻回響起一陣一陣的腳步聲和對話聲。
她想要聽得更清楚一點,卻怎麼也做不到,可卻能感覺得到有人向這個位置走來。
“媽的,人間蒸發了不成!”
光頭男人有些煩躁的將路邊的雜物用腳狠狠一踢,那易拉罐就以一個完美的弧線飛向了遠方,一旁的寸頭男人皺了皺眉:“動靜小點,引來喪屍你就等死吧!”又謹慎的看了看四周。
光頭男不以為然的開口道“這裡的喪屍大多都被我們的人消滅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底氣不足,聲音還是輕了不少,沉默沒一會就又賊兮兮的對著寸頭男人耳語道:“昨晚可是把我爽夠了,今晚我們再來吧哥們!”帶著嚴重色彩的話語讓寸頭男的瞳孔微縮,也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末世到來其實也還不錯,你看曾經咱想都不敢想的女人如今求我要了她,想想就覺得爽!”
寸頭男點著頭附和道:“如今以實力為尊,你看曾經的軍區司令如今不也被我們的人弄成那副樣子嗎?以前誰敢啊?”兩人繼續聊著,興高采烈的聊著女人以及未來的權勢,那亢奮的狀態好像明天就能成為一方霸主一樣。
“嘿,等等,咱們先去藥房拿點東西~”光頭男的話寸頭男還不是很懂,那副蠢樣惹得光頭男恨鐵不成鋼的拍了一下他的腦袋,才解釋道:“笨啊,當然是拿那個藥 啊!”
寸頭男恍然大悟,“可是,老大還在等我們回去交差啊~”這一猶豫間,光頭男已經扯上了對方的胳膊,兩人一起小心謹慎的向藥房走去,進入前還投了一個小石子。
而在這不遠處的一個娛樂場場所裡,有著大概十幾個男人或站,或坐的湊在一起,而他們的方向都看向了主位,一個正在坐著活塞運動的男人。
女人的渾身**,嘴上封了膠布,喊都喊不出來,眼淚一直悄聲無息的流著,姣好的臉蛋上滿是絕望。
在她的不遠處也堆坐著一群女人,每一個都驚慌的抱在一起,有膽子大點的已經走到其他男人的身邊尋求庇護。
一雙清澈帶著和一般孩童不太一樣的眼眸此時滿是絕殺之氣,那雙眼眸專注的看著那個方向,小手緊握成拳。‘哢嚓’一聲在這裡根本激不出一絲漣漪,繩子已經應聲而裂。
在眾人關注著現場的春宮圖時,小孩已經消失不見。
“那個孩子要去哪?”刻意壓低的嗓音有些魅惑,司徒睿湊到一位女子的跟前輕聲問著。
女子此時雙頰呈誘人的粉紅色,屋外的聲音讓她尷尬的不知道怎麼才好,一身白色的連身裙襯托出皮膚瑩白如玉,在昏暗的視線下有著致命的誘惑。
“不知道,我想救下那個女人。”
蘇沫的聲音是淡淡的輕柔透著掘強與堅定,司徒睿眼眸一閃,另外一個女孩也認可的點著頭,將頭靠向了一旁男人的肩膀輕聲道道:“我也想救她。”
“可是薑浩正在緊要關頭,我們不能輕舉妄動。”
司徒睿的話一落,蘇沫的視線就看向了正在升級的薑浩,整個人被籠繞在一層透明的保護圈裡麵,顯得安靜而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