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實戰多次擁有異能改造身體的於琴相比,王軒真心弱爆了。
“我覺得你真該改個名字,你名字裡的軒實在是一種褻瀆。”想想明軒在看看這個渣,於琴頓時心煩的不行,身後的男人就跟個尾巴似的從半小時前就一直在和她說話,她就不明白當初怎麼就看上這樣一個慫貨
真想自挖雙眼一雪前恥!
王軒痛的說不出話來,但下一秒一道聲音便緩緩傳來:“於琴。”
聲音溫潤如風,王軒使完力氣抬頭看了一眼,作為學生會會長學校真沒幾個不認識薑浩的。
“薑浩學長…”於琴也忘了躺在地上的王軒,複而驚訝的看著薑浩,心中隱隱有了預感。
薑浩眼中止不住的欣喜:“你們在玄武嗎?那九兒呢?”
隨後而來的司徒睿嘴角抽搐的不像話,前腳還在對他信誓旦旦的說再也不像這樣,後腳看見人家的熟人便迫不及待的開始打聽,這是有多賤!
於琴顛了顛手中的物資拿穩了些,看著那張斯文的俊臉滿含期待的看著她極其不忍:“薑浩學長,不瞞你說,九兒已經不再玄武了。”
那張臉還勾著淺淺的笑意,眼中已經盛滿了失望,就好像一朵曇花般稍縱即逝,化為深深的落寞,於琴都忍不住為他心疼。
扯了扯笑臉,卻不料比哭還難看,於琴簡直不知如何麵對眼前這個男人。
“是…是嗎?她,不在嗎…”
於琴點點頭,想告辭,薑浩咽了咽口水再次開口道:“你知道她去了哪裡嗎?”
於琴搖頭的舉動怎麼也做不出來,深呼一口氣道:“我知道。”
薑浩連忙期待的看著於琴,於琴凝聲道:“她現在在b市。”
B市!
稍微有點腦子的誰不知道那裡有多危險,薑浩神采飛揚,恨不得插上翅膀就飛往b市:“謝謝你,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轉身急匆匆的就想走,於琴忙叫住了薑浩:“我們一月後要在朱雀彙合,你可以去朱雀等九兒!”
薑浩轉身勾出一抹如沐春風般的笑意:“我想我等不到那個時候。”
知道她在哪就要馬上去追,不然弄丟了心痛的茶不思飯不想的還是他,他比誰都清楚一切都是沒有可能的,但能靜靜看著,也比見一麵都無從著手要好的多。
或許呆的久了,煩了厭了審美疲勞,就不那麼愛了。
看著快速離開的背影和司徒睿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於琴沉默的站在原地良久,直到王軒已經站起身弓著腰輕聲在耳邊喚她名字,於琴才收回思緒淡淡的回過頭:“請你不要再跟著我。”加快腳步瀟灑的離開,王軒沒打算聽於琴的話抬起步子要去追,一道從地底彈起的藤蔓陡然拴住了他的脖子,刹那間天昏地暗呼吸都是奢求,在平凡人還未有所反應之際藤蔓已經消失不見,若不是王軒止不住的咳嗽吸收著空氣中的氧氣,都有種一切都是幻覺的念頭。
於琴緩緩走近狼狽不堪的王軒,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那是死亡的感覺。”當初她無能為力的感覺。
王軒驚恐的看著她往後退,警惕的看著她的動作,於琴嗬嗬笑了,蹲下身與王軒平視:“早這樣不就好了,非要我出手才知道後退,這是死的感覺,如果在跟著我,我會真的讓你真的死一遍。”說完起身離開,走了三步又停下:“當然,你可以試試我話裡的真假,我很期待。”真的很期待。
因為這個男人,她差點就死了,但於琴不知道的是,上輩子她真的死了。
薑浩離開了,回住的地方收拾了一書包的衣物和吃的便離開了玄武,任由司徒睿怎麼說都要走,蘇沫紅著臉回來的時候司徒睿在喝悶酒,沉默的讓人心驚。
自家小隊馬上就要出發朱雀,薑浩向b市趕來,蘇沫和尚祁的感情正在飛速發展當中,零二也在儘快和隊友彙合,原本還算平靜的末世,還算安然的人生,似乎在這場大雪後變得翻天覆地,一切都脫離了原本的設想與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