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行夜想多了,畢竟不是一個界麵的人,主人到了大乘期渡過雷劫就要回到原本位麵的,又怎麼會對這個頻臨毀滅小界麵的女子產生什麼呢?行夜...啊...”
行夜痛苦的倒在沙發上,黑色的能量纏滿全身,像是一條無骨的蛇,無形的壓製著它所有動作,不過很快壓製消除,在抬眼時宋爵就站在它的眼前,雙眸是熟悉的嗜血和殺意,嘴角輕抿,冷聲道:“行夜,你逾越了。”
行夜忙起身垂頭,一隻手扶著胸口,用極其恭謹的語氣開口道:“謝主人不殺之恩。”作為魔寵的主人,行夜的生死隻在宋爵的一念之間。
“我說過,隻是救命恩人,你的確想多了。”
行夜垂頭不答,心下卻是一點兒都不信,若真是如此,高高在上的魔尊大人又何必對它解釋?甚至,惱羞成怒?
“將她送出中心區我們就離開,今日的話我不想再聽見。”
“不想聽見什麼?”九兒穿戴好閃身出了空間,打開門就聽見這幾個字,偏著頭手指穿過拂在一邊極長的青絲,抬眸看著氣氛明顯詭異的宋爵和行夜,邁起輕快的步伐好奇的打量著這一人一偶。
她身著一條藍色高腰牛仔褲,一雙腿越發筆直修長,褲腳還有幾顆紐扣作點綴,上身配了件剛好遮住腰部的褐色中領針織衫,顯得皮膚格外的白潤透亮,還似泛著光。針織衫彈性特彆好,本來是能到屁股那的,卻因為她胸有點大顯得有點小,外套一件米白色的長款大衣,腳踩一雙褐色的矮跟鞋,整個人透著一股咄咄逼人的攝人心魂。
行夜見不得美得,沒見到時能說的冠冕堂皇,見到九兒又有些說不出話來,這姑娘素著一張臉漂亮的不像話,也難怪自家恢複視力的魔尊大人難過美人關。
宋爵眯著眼俯視著打量九兒的行夜,行夜被那警告目光看的全身發冷,開口道:“我出去看看外麵喪屍還有多少~”便嗖的飛走了。
嚶嚶嚶...
見色忘仆的主人變臉太快怎麼破?在線等挺急的...
喪屍多少能看的過來嗎?
九兒詫異的瞄了眼窗外,轉而看向宋爵:“它現在出去沒關係嗎?”
宋爵搖頭:“一般人看不見它。”
說著隨意的坐在沙發的扶手上,目光落在九兒身上不由柔和起來,柔和中透著壓製,轉而皺著眉不滿,一張俊臉微沉,用一種極其怪異的神色掃了她一眼,轉而垂下眸子不知道在想什麼。
九兒被那一眼看的莫名其妙,不由放下手中的動作走近宋爵,躬身伸手在他眼前舞了舞,這是習慣性的動作,宋爵立馬抓住了那隻搗亂的皓腕,觸手微涼,絲滑中透著肉感的軟糯,微微抬頭便和九兒四目相對,一個深邃一個透亮,一個神秘一個沉溺,一個讓人向往,一個讓人無法自拔。
“怎麼?”
九兒動了動手,宋爵自覺的放開,得到自由便轉身往廚房走,一邊開口道:“沒怎麼,就是看你是不是真的恢複視力了。”
宋爵跟在九兒身後往廚房走,懶懶的倚在門沿上,九兒正打著煤氣看能不能炒菜,身後就傳來宋爵不甚在意的低沉嗓音:“哦,你今天穿的有些醜。”
九兒:...
勞資沒問你的感受!
她隱忍的時候格外的生動,宋爵不由再接再厲“沒昨天的好看。”
這人還是瞎的時候可愛些,沒瞎也一點都不會看人臉色。
九兒將鍋往洗菜的池子猛地一放,刺耳的撞擊有些紮耳,走向宋爵不發一言的將人推出了廚房,她真怕一不小心做出什麼喪失理智的事來。
宋爵皺眉不高興卻有些無奈,轉身再次握住了那雙極其大膽的小手,轉身道:“不要總是攆我出去。”那雙眸中太過認真,噴灑的氣息就在麵門,強烈的男性存在感如此濃重,九兒不由怔忪,看著那雙被緊握的小手,微微動了動卻無法掙脫。
“不是攆你,君子遠庖廚,你就靜靜等著本小姐給你做好吃的出來吧。”說著又掙開,宋爵卻不為所動,九兒瞬間不解了, 或許是離得太近,她有些喘不過氣的壓抑,總有種什麼事情進展不對的感覺,一定是她打開的方式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