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 各人心思(2 / 2)

蘇沫隻覺得自己這次出來真的是個敗舉,一時間就有些想要離開,躊躇不定的情緒尚祁感覺的分明,如幽靈般的步伐緩緩走近,看著背對他攪動著手指的蘇沫悠悠吐出一句話:“怎麼不說話。”

蘇沫被嚇得一抖,她坐在尚祁的左前方再加上對方的步伐輕的仿若沒有,根本就沒有聽見,此時睜著一雙眼轉首驚恐的看著尚祁,低吼道:“你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嗎?”

尚祁向前一步靠著身後的被椅,雙眼仿若蒙上了一層薄霧,喝了酒的他好似沾了凡間男人的人氣,沒了平時高冷如神郅般的冷峻,雙唇抿著格外紅潤,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渾身的酒氣。

“男人都喜歡借酒消愁嗎?”

尚祁笑了笑,明媚的撞進人的心底,那目光好似蘊藏無數的情意,蘇沫一時心跳有些快,隻覺得快要在那雙似能將人看透的眼中無所遁形。

“隻是鬱悶,還有些失落。”

這話說的,莫名就讓人覺得他很可憐,像是受了傷的豹子。蘇沫心下微澀,起身拿過對方手中的酒瓶,已經空了他卻還拿在手裡,尚祁不解她的動作雙眼眨也不眨的看著她,蘇沫自動掠過那熱辣辣的視線,抬眸認真道了一句:“她的離開,是她的損失,你不該這樣,這樣不像你。”

尚祁眸光微閃:“那我是怎樣的?”

蘇沫直視著他“高傲,冷漠,運籌帷幄。”

尚祁微怔,隻覺夜色幽深,鼻尖處襲來的味道格外香甜,那翻動的唇瓣好似一桌佳肴,引誘著人上前探尋。

露骨的視線著實讓人忽略無能,蘇沫心中一跳,麵上露出緊張之色,喃喃道:“你,好好靜靜,我先走了。”說著就想外車外走,一隻有力的胳膊卻猛地拽住她的手臂,蘇沫嘴角微勾,隨即化作一陣驚詫與恐慌,就見身體不其然的靠近那滿是酒味的胸膛,一隻冰涼的手掌扶向她的下巴,強迫挑起,迎接的薄唇微涼透著水潤,好似狂風暴雨般,那酒味熏得她都快醉了,心跳如雷,兩人的距離第一次親密無間,尚祁的大手好似點火般在身後遊移,蘇沫迷迷糊糊身子發軟,卻知道此時不能沉浸其中,猛地推開尚祁就是‘啪’的一個耳光,響聲清澈,四周卻是寂靜,隻有蘇沫起伏的呼吸。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這聲質問引得尚祁一怔,冷冷淡淡的沒有一絲起伏,心下滿滿的全是懊悔,剛才的他就好像精蟲上腦,不知為何就想做點什麼:“很抱歉蘇沫。”

蘇沫深呼一口氣,好似在平複自己的情緒,良久才道:“算了,我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你也不要太過介懷。”說著便轉身下了車,隨著背影快速離去,尚祁都還怔怔的站在原地。

眾人思緒不一,夜很快就深了,黑暗中的鐘情悠悠轉醒,看著陌生的天花板鐘情撫著額頭有些恍惚,衣物摩擦的聲響驚醒了鐘母,一見人翻動著起身立馬柔聲道:“怎麼樣情兒,有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

鐘情這一昏迷就是兩天兩夜,鐘母著實急的上火,此時見鐘情搖了搖頭方才放下心來。

鐘情腦子裡的思緒才逐漸回籠,朦朧的色彩轉瞬被仇恨與屈辱重重覆蓋,雙手死死的掐住手邊的被子,低著頭渾身顫抖。

鐘母不知道說什麼話,隻是靜靜的站在一旁知道鐘情自己想通平複下來,才醞釀著緩緩出聲道:“情兒啊,你也彆太氣,這樣對你的身體不好。姬九兒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蓋不住結了那麼多的仇人,不用你出手,那些人也絕對會把她找到的,我們隻要呆在白虎守株待兔,你趁機好好提升異能,到時有仇報仇何樂而不為?”

這話說的很對,應該是除了這樣也沒其他辦法,但鐘情現在對鐘母的感情早已消失殆儘,心下早已隱藏了恨意,冷哼一聲疤痕密布的臉上有些猙獰:“說的倒是輕鬆,您難道就沒發現他的心思嗎?會由著我們跟他去白虎嗎?我倒是沒關係,可是你呢母親?”悠悠的一聲輕笑惹得鐘母渾身發麻,到底薑還是老的辣,當下便收起所有心思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來,轉而看向鐘情附耳說著悄悄話,隨著話音逐漸落下,鐘情的雙眼愈發的亮了起來,驚歎道:“此話當真?”

“當然是真的,對方親自說的還會有假?接下來就看你怎麼做了。”

鐘情隻覺心潮澎湃異常,一個女人最在意的什麼?無非就是那張臉。若是真有人能將她的臉恢複如初,她還會死扯著鄭亦然不放嗎?她會找一個更強大更俊美的男人守護,也不用天天帶著個口罩無端承受彆人異樣的眼光。

心下一動,腦子裡莫名就浮現出一張俊美如天人的臉,鐘情隻覺自己渾身都軟成一灘水。,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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