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現在都未曾擺正自己的定位,我和你之間不是敢不敢的問題,而是配不配。"
他收回那條修長的腿,在地上碾了碾,細微的摩擦聲清晰的傳入孫楊的耳中,透著將他踩入塵埃的不屑。
孫楊當下咬牙不做聲了。
隔了良久,兩名士兵一左一右將人架起,疼痛感依舊濃烈,孫楊喘著粗氣,就聞身側的尚祁忽而笑了,冷漠的臉因這笑格外妖嬈,孫楊是看不到,良好的聽覺卻能聽見不遠處細小的女性議論聲。
尚祁目光看向遠處的黑夜,似喃喃開口:"狂蟒小隊私下研製不少藥物,有一種隻要沾上,哪怕隻是一嗅就能讓人理智全失的…"
"哈哈,我給它取名叫萬日春,怎麼,尚少爺竟然也到了用藥的程度嗎?很好用吧…"
尚祁笑了笑,就因那不經意間的一次意外,他斷送了永遠追求喜愛之人的權利,活在揮之不去的責任之下。
孫楊再也說不出話來。
他感受到尚祁看他的目光,森冷,深邃,陰暗的一塌糊塗。
"很好,孫楊。"尚祁幽幽出聲,看向兩名士兵:"好好保護孫隊長,我要他,沒有一點閃失。"
"是,隊長。"
軍隊將孫楊一行人帶走,與此同時的還有一群等階不高的異能者,隨著時間緩緩消逝,那危險逼近的感覺已越發濃烈,不需上位者多說什麼,幸存者便各自做好準備,該離開該留下有了安排。
尚祁帶著神殿中的一行人直接邁向師範最高的那棟樓盤,直奔頂樓而去,站在天台之上向下眺望,周遭的景象一覽無餘。
夜色靜寂一片,眾人眺目看去,底下密密麻麻湧動的物體正逐漸向師範的位置逼近。
眾人麵色俱是一變,數量極多,並且能調動喪屍的也都是些高階,喪屍的殺傷力也蠻到近乎無理,就算你是六階異能者,被普通喪屍抓到也得玩完。
這也就注定了為什麼高階異能者那麼多到最後仍然避不過身死的命運,一點都大意不得。
青顏抿了抿唇角,長發隨著晚風忽而飄蕩:"看來今晚又有一場惡戰。"
倒是林強幽幽一笑,天不怕地不怕般無畏開口:"有段時間沒碰見這東西了還怪不習慣的,來了才好,還能好好練手"似乎為了驗證他話中的真實性,雙手捏的嘎吱作響,那活躍氣氛的模樣惹的在座女士紛紛一笑:"林大哥真厲害,那呆會可得保護好我們這群女士。"
"我倒是想啊。"話落拋給幾人一個你懂我懂的目光,挑了挑眉,似無意般掃了眼關注喪屍的青顏,又看向麵無表情的尚祁,暗自腹誹。
他家老大是越發木納了,這樣的男人怎麼就有人看上呢?
湧來的喪屍大多麵容呆滯,機械的步伐落在水泥地麵上,沉重的踢踏聲讓地麵帶著細微的震動。
圍繞操場的士兵速度極快的各自站隊,視線緊盯著杜淳的身影,隨著一聲指示,手持*的射手立即散開,近百的人群各自圍繞師範門口周圍的區域,尋找好方位原地待命。
粗噶的吭呲聲是喪屍特有的音符,與此同時的還有濃烈的腥臭撲鼻,相較於冬日,此時就算站立在喪屍群中,那惡臭也能將人熏死。
“九兒,數量在減少。”
隱藏於黑夜之中的大奔悄聲無息,在精神力防護籠罩之下,一個個路過的普通喪屍根本發現不了附近高階異能者的存在,感應中濃烈的危機感逐漸鬆散,九兒平心靜氣,意識近乎執著的追隨附近的能量波動。
六階喪屍的能量波動就在周圍,可行蹤飄忽不定,竟無法判斷。
“走吧,這些喪屍根本用不著我們出手。”
有軍隊及如此之多的異能者再此,普通喪屍根本不用放在眼裡。
九兒點點頭,待喪屍離去,才由姬奉寧驅車離開。
“你說這喪屍怎麼回事,明明都到了,怎麼又突然撤了…”
鐘離雙手挽住九兒的胳膊,整個人懶洋洋的靠在她肩上。
九兒聞聲一怔,抿了抿唇,視線落在窗外飄忽的景象,腦中有什麼一閃而逝,卻怎麼也抓不到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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