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蘆死了,就這麼被太後一劍砍下了頭顱。
在場的將士全都懵了,衛蘆的親信睜大著眼睛,駭人至極。
“羅信將軍,可還要上台比試?”
喬時眸色清冷的看向羅信,羅信的頭頃刻搖的跟搖花棒般。
之前小覷太後的心思被藏的嚴嚴實實的,娘呀,這太後太凶殘了。
“既普及,楊參將上來,將衛蘆的罪狀念給眾將士聽!”
這邊的動靜早就驚動了其他軍官,不少人都圍了過來,隻是太後在場,誰都不敢造次,聽著衛蘆一條一條的罪狀被念出。
販賣軍糧給敵國,搶奪功勞,強搶民女,甚至為了一己之私坑害軍中將士……
一樁樁一件件都讓軍中的將士寒心。
當然也有衛蘆的擁護者,當即便不滿大吵大鬨,混跡在人群中偷摸著煽動人心。
“太後,即便衛將軍真的犯了什麼錯也應當由皇上來定奪,而不是您私自處置,衛將軍立下了這麼多功勞,現在太後您卻不由分說的將他斬殺在此,這對我們這些將士不公啊——”
喬時卻隻是涼涼的瞥了一眼那個方向,原本不明所以還準備附和兩聲的將士被這一眼看的脊背發涼,一句話也不敢說。
那眼神,充斥著濃濃的戾氣,仿若在戰場上浴血奮戰不知多少回,即便和蒙誌將軍比起,也是不逞多讓。
“哀家就是公正,誰若不服,上前來,而不是隱在人群中煽動人心。”
沒人敢上前,喬時讓楊參將將衛蘆的頭顱拎著後去了蒙誌的大帳。
因為朝廷缺銀少糧,大營中要錢沒錢要人沒人,武器研發這一塊停滯不前。
將兩份秘密的弓弩設計圖紙交付給蒙誌,喬時便沒再管這一塊。
她來的目的,是戰場。
一月後,敵軍來犯,喬時一身黑色戰甲坐於戰馬上,帶領著一支小隊宛若一直利劍插入敵軍的隊伍中,一時之間將敵軍隊伍的步伐打亂,喬時則開始收割人頭……
一場大戰結束,軍中已經有專門的人統計傷亡。
皇上的聖旨已下,如今各個鄉鎮肯定已經收到了消息,為國捐軀者的銀兩敢貪汙的人,直接砍頭。
喬時跳下戰馬,一聲的血汙簌簌落下。
喬時沒理會身上的傷勢,徑直來到了傷病大營,楊參將拿著傷藥在身後追著。
“啊,疼,啊……”
“啊,讓我死,讓我死……”
傷病大營中,無數傷病躺在擔架上痛苦的捂著傷口,傷勢嚴重者更是痛不欲生。
喬時抿著唇,從胸前掏出一瓶回春丹交給了這裡的軍醫。
“將這些傷藥融成一缸水給每位將士喝下去,此外,召集醫者儘快研製麻沸散。”
除了麻沸散還有消炎藥,能在這個時代應用的,應數青黴素。
想要青黴素更好的研製,各種玻璃製品也要趕上日程。
玻璃和琉璃是兩回事,玻璃的燒紙雖然比琉璃簡單,卻也是繁瑣至極。
更不用說青黴素的提煉同樣繁瑣,對於其中的用量還要反複實驗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