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西從桌子裡翻出白紙和剪刀,剪了一根圓條狀的紙片,和觀觀平時的長度差不多,等她把紙片放回桌子上時,原本的紙片已經變成了和觀觀一模一樣的木棍。
觀觀從她肩膀上跳下去,站立在桌子上。
乍一看過去,兩者沒有什麼區彆,但是仔細看,就會發現觀觀本體隱約會有紫色的雷電流動,但紙片做成的木棍,卻隻是焦黑的一根棒子。
觀觀十分捧場:“觀主,您的障眼法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池西:“……”
這種彩虹糖還是留著它自己吃吧。
第二天,彆墅區的廣告牌發生掉落的事情掀起了軒然大波。
廣告牌掉落,差點砸中陸家的人!
整個保安隊都要炸了,連忙把這一塊區域都圍起來,喊來檢修隊進行檢查,卻都得知廣告牌是人為的原因被破壞,才會突然掉落。
但查了所有監控,都是好好的,根本沒有發現什麼人破壞了廣告牌。
保安隊這麼大動作,周圍的人當然得到了消息,紛紛給雲山彆墅的物業施加壓力,讓他們把事情調查清楚。
這可苦了保安隊了。
池西下樓的時候,就看到俞秋雲從外麵回來,兩人打了個照麵,後者臉色不佳,粗暴的讓人把早飯端上樓。
池西慢悠悠坐在位置上,對俞秋雲的行為視若無睹。
秦淼淼在旁邊看了她一眼,小聲說到:“昨天半夜廣告牌掉下來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還知道那塊廣告牌差點砸死人。
池西應了聲,神色有點疲憊。
昨天回來的太晚,她總共睡了不到三個小時就強撐著起來,隻覺得腦子裡一天漿糊,黏在一起沒法做出思考。
做人實在太脆弱了。
又要避著晦氣、鬼氣、陰氣,每天還要睡夠覺,以前她怎麼就不覺得這麼麻煩?
她吃完飯,和秦淼淼一起坐車出門。
一路上,秦淼淼頻頻扭頭看她,池西卻自顧自靠著後座閉目養神,幾乎快要睡著,根本沒有注意到秦淼淼糾結的樣子。
直到車開到商場門口,池西迷迷糊糊新醒來走下車。
秦淼淼突然跟著她下了車,“西西……”
池西回頭看她。
秦淼淼不知道對著鏡子演過多少遍,此時她麵帶猶豫,還夾雜著一絲害怕,仿佛是被逼到了絕境。
她吞吞吐吐地開口,“那天我被什麼東西俯身以後,就一直在做噩夢,有幾次醒來我就發現自己站在窗戶邊上,好像隨時就要跳下去一樣。”
池西適時皺眉,“怎麼會這樣?”
秦淼淼哭著搖頭,“我也不知道,西西,你、你那根木棍是不是一個很厲害的法器?我聽爸爸說過,道觀裡專門會供奉一些東西,對付那些東西很管用……”
她越發猶豫,還有些不好意思,“我、我真的快崩潰了,我才想問你借……”
池西聽她這麼說,猶豫了一下,很快說道,“這樣吧,那根木棍我就隻借你一天,你帶上它,好好睡一覺,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起作用。”
秦淼淼聽她同意,臉上露出巨大的驚喜,“你真的願意借我嗎?”
池西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還是點了點頭,“這段時間你一直都在照顧我,我也知道以前是我誤會你,你那個時候身不由己。”
秦淼淼喜極而泣。
兩人在門口演了一會兒,池西看時間差不多了,告訴她那根木棍在她房間的書桌上,她隻管自己進去拿就好。
秦淼淼又哭又笑,不停感謝池西,以至於池西趕在上班最後一秒飛快跑進店裡。
包飛光看了她一眼,“小池,沒關係,你不用這麼著急,我們又不打卡。”
池西忍不住打了個哈欠,眼角濕潤,“不小心被一點事情給絆住了。”
包飛光笑了笑,隻讓她放輕鬆。
大概一個小時以後,池西剛把第一波客人送進密室裡麵,她就接到了秦淼淼發來的消息,說是已經找到了木棍,拿到手以後就頓時感覺心裡安定了很多。
池西笑了笑,垂下眼,回了她一個“有用就好”。
她打開手機的前置攝像頭,相機裡麵清晰的能夠看到,原本縈繞在眉心附近的黑氣已經逐漸擴散到了全臉。
她整個臉看著朦朦朧朧,麵容模糊。
算算時間,秦淼淼動手,也就在今天了。
池西趁著中午補了個眠,睡飽了覺,才剛起來沒多久,她就接到了秦淼淼司機打來的電話,聲音慌張驚悚。
“池小姐,大小姐不知道為什麼來山裡,她人不見了!”
“大小姐下車前說過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她要是失蹤了,就讓我來找您!”
作者有話要說:害,早上我其實還是提早一小時來了公司,然後寫到一半,同事幫我帶的早飯到了,我在碼字和早飯之間選擇了早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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