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誠惶誠恐,連連點頭,“最近我們也在考慮預約獎金業務,爭取不讓來申請的人久等,人性化進步和發展。”
池西笑了笑,目光從文件上掃過,很快確認了文件內容,提筆寫上自己的大名和卡號。
年輕道士從她手裡接過文件後,立馬就拿到道協的財務部進行確認,沒多久就給池西轉了賬,兩人又恭恭敬敬的把她送出門。
池西從進辦公室到出來,整個過程都沒超過半個小時。
她從辦公室裡麵出來,轉彎拐進大廳的時候,腳步一頓,站在原地沒有再往前走,不僅是她沒有往前走,整個大廳裡的道士都往邊上靠,誰也沒敢出聲。
原本空蕩的大廳裡站著兩波人。
一波全身穿著黑衣,腰間佩戴彎刀,身形不高,從麵容上看就不是一國的人。
而另一波卻是道門中四大道觀的高層,甚至領頭的兩位都是眾人所熟悉的正陽觀觀主郭雪鬆和丹霞觀觀主馮勝兩人!
是什麼重要事情居然能讓兩大觀主親自到場?!
感受到他們雙方強大的氣場,所有人都生出一種不可思議的感覺,又礙於這看似平靜卻又能感受到的凶波暗湧的場麵,誰也不敢發出一點兒聲響。
池西靠在柱子看事態發展,沒有要插手的打算。
郭雪鬆和馮勝兩人壓抑著心裡的怒意,前兩天□□觀觀主親自上門跟他們算賬,本該武士一派本該是心虛的一方,卻不想他們竟然倒打一耙。
反過來說已經涉及到兩國的邦交問題,說道門擅自扣押他們的少主,意圖挑起爭端。
□□觀觀主氣不過與他們鬥法,卻不慎被打傷,如今還在自家道觀裡麵靜養,他們這邊還沒有再上門跟他們算賬,沒想到他們這幾個不要臉的竟然還主動找上門來了。
得知他們上門,郭雪鬆和馮勝兩人當即就趕過來鎮場子。
黑衣人中零頭的是一個年過半百,頭發雪白的男子,他開口,中文還很流暢,“我們是來找我們少主的,你們仗著在自己地盤上胡作非為,擅自扣押少主,我派還想和平解決,卻沒想到你們竟如此態度,這才不得不親自上門。”
郭雪鬆和馮勝兩人相視一眼,都震驚於對方的無恥行徑。
睜著眼睛說瞎話,也莫過於他們這樣了,明明是他們擅自闖入道門境域想要搞事情,沒成功,偷雞不成蝕把米,人贓並獲,竟然還能厚著臉皮說出這種話來。
郭雪鬆沉下臉,“是非曲直,公道自在人心。”
馮勝也跟著說道,“你們擅自闖入在線,反咬一口再後,甚至派人偷襲我道門,難不成是欺負我道門無人?!”
兩人氣勢同時外放。
圍觀的眾人忍不住被這一股強大的氣勢驚的後退一步,這還是在兩位觀主沒有針對他們的情況下,每個人都對他們的實力感到震驚,不敢想象處於他們兩人威壓中心是什麼體驗。
然而,他們很快就注意到,那一群黑衣人非但沒有退後一步,甚至還在領頭人的帶領下,齊齊往前走了一步。
郭雪鬆和馮勝明麵上不動聲色,心裡卻暗自震驚。
近幾年武士一派式微,聽說被其他流派打壓的厲害,在道門的情報上也根本沒有他這號人物的存在。
兩方人馬同時放出自己的“勢”,互相較勁,誰也沒有退後一步。
黑衣人首領更是表現的十分輕鬆,好像沒有把他們兩個人放在眼裡,他的視線從兩人身上掃過,“既然我們雙方爭執不下,就還是以玄門一貫的規矩來解決如何?”
玄門一貫的規矩——以武為尊。
郭雪鬆和馮勝互相看了眼,並沒有立馬答應,就目前這種情況,誰也不知道這幫武士都帶了什麼秘密武器來,他們要是有備而來,道門就得吃這個暗虧。
更何況,眼下的事情是他們占理。
武士擅闖道門被抓,又有人質在他們手上,根本就不是講究什麼玄門規矩的時候,一味追求武力在這個時候根本不適用。
對方見他們不敢應戰,臉上露出一絲古怪的笑意,“難道兩位觀主親自壓陣,又在你們的主場,還怕輸了不成?!”
郭雪鬆和馮勝這把年紀,當然不會因為這個激將法就上當。
那人繼續挑釁,“我看不如這樣,我們再追加一點賭注,若是你們贏了,我對道門扣押少主的責任既往不咎,若是我們贏了……”
他頓了一下。
“我們贏了,除了將我們少主歸還,還想跟你們討要一樣東西,就是不知道道門玩不玩得起了。”
“畢竟,在外頭,早年都喊你們懦夫……”
郭雪鬆和馮勝臉色驟變,道門和武士一脈兩綁相爭,那是私事,但對方硬生生扣上大帽子,卻是觸及了他們的禁區。
誰也不能出言侮辱的禁區。
兩人正想應下,就看到眼前人影一閃而過,站定在他們跟前,原本來自於對方的那些壓力在這一瞬間消失,下一秒,一股更強大的力量憑空出現。
硬生生就讓那幫黑衣人整齊劃一地往後退了兩步。
“我都覺得沒耳朵聽下去了,”池西隨意往眾人眼前一站,看著都好像沒有站直身體,“都是什麼賭約,怎麼聽著你們這一脈千百年來都沒什麼長進……”
黑衣人首領沉下臉,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個變數,卻下意識問道,“閣下又是何意?”
“都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們還是小家子氣的喜歡占人便宜啊。”
池西衝他眨了眨眼,甚至還回頭看向馮勝,“是吧?馮觀主?”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就隻更新7000+~
我妹妹回去啦,晚上莫名就有那麼點害怕,本來……是不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