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emsp;連番詰問,聲聲悲痛沉怒,眸子仿佛也染了血般的通紅,似乎眼前就是當年滅門慘劇。
emsp;emsp;安豐親王看著他好一會兒,才慢慢地道:“當年確實是我奉旨去辦這案子,但是,旨意並非暉宗帝下的,而是獻帝下的,換言之,裕親王府一門是獻帝在位的時候,就被滿門抄斬了。”
emsp;emsp;“你儘管編!”寶親王雙手握住椅子的扶手,仿佛看透了安豐親王那些騙人的詭計胡話,有著深深的諷刺與不屑,“我知道你定要把一切都推給獻帝,可惜啊,這些話編造得太沒水平,三歲孩兒都哄不過,我父王乃是獻帝的親生兒子,做兒子的便是犯下了天大的錯,也絕不會把他滿門抄斬,那滿府裡頭,除了他親兒,還有孫子孫女,虎毒不食子,天下間任何一個父親都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
emsp;emsp;眼淚從他的眼眶裡跌出,他揚起頭,仇恨在燃燒,燒得他麵容扭曲猙獰。
emsp;emsp;安豐親王看著他這般,想起了當年的事,陷入了片刻的沉默之中,最後,他道:“你這第一個條件,本王不可做主,必須要與太上皇和皇帝商議,過兩天本王會再來。”
emsp;emsp;寶親王抬起了頭,冷冷地道:“不著急,你們便慢慢商議,本王可以等。”
emsp;emsp;安豐親王看了他一眼,背著手往外走,方要跨出門檻,身後忽然傳來他聲嘶力竭的質問,“你難道就沒半點愧疚嗎?”
emsp;emsp;安豐親王腳步沒有停滯,仿佛不曾聽到這句話,一直往外走,府兵攔住,他眸子一沉,強勢淩人,“退下!”
emsp;emsp;這一聲退下,仿佛是千軍萬馬狂湧而上的氣勢,竟逼得守在前頭的府兵腳下一軟,有要馬上跪下的衝動。
emsp;emsp;府兵兩邊退開讓出了一條道路,安豐親王揚袍大步而去。
emsp;emsp;宇文皓就在府邸門口外頭候著,也叫楚王府的府兵在巷口埋伏,怕裡頭一旦出事,可以馬上攻進去。
emsp;emsp;見安豐親王出來,他有些意外,這麼順當就讓他出來了?
emsp;emsp;他也不及細想,迎了上去,“伯祖父,如何?”
emsp;emsp;“回府再說。”安豐親王道。
emsp;emsp;“好!”兩人遂打馬回了楚王府,路程不遠,沒一盞茶的功夫便到了,兩人下馬之後,安豐親王便讓宇文皓把元卿淩也請出來。
emsp;emsp;宇文皓也不問為何,叫人去請元卿淩,安豐親王妃也在裡頭,一同出來了。
emsp;emsp;四人關上了門,一並入座,安豐親王先不說其他,隻問元卿淩,“你精通醫術,可曾聽說過有什麼藥可使得人入魔癡狂?”
emsp;emsp;元卿淩道:“我對中醫實在不是太懂得,但是入魔癡狂的藥,也知道一些,控製人心智的迷一幻一類的草藥,那曼陀羅花便可辦到,您為何這樣問?”,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