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婦兩人都已經決定了,不可能再有什麼小鳳凰。
兩胎,五個孩子,已經折騰得人仰馬翻,若再添個小鳳凰,得瘋,所以安全措施是要做足的。
老五雖然盼著要個姑娘,但是確實也不願意再生了,兩人都商量好,實在想要姑娘的話就等二寶大一些,再去抱一個回來養,老五不是怕孩子多會鬨,而是怕老元生孩子會有危險。
他不願意承受風險,女兒是想要的,但是可有可無,媳婦是最要緊的。
宇文皓翌日回了京兆府,鎮北侯那邊就找上門來了,說是有點要緊事跟他談談。
宇文皓大概想到是因為扈妃的事,便請了到側廳去,坐下來之後一談,果然是因為小老十說的那句話。
宇文皓道:“小老十才多大啊?他說一句話怎麼人人都上綱上線了呢?侯爺你也真是的,大家都不說了,你還揪著不放,多沒意思啊。”
鎮北侯卻支支吾吾了半響,才白著一張臉道:“不是,那句話,是老夫教他的。”
宇文皓怔了,“什麼?你教的?”
“不是教!”鎮北侯麵容懊悔,頓足道:“隻是隨口那麼一說,誰知道這小子記住了,還在晚宴上說了出來,老夫聽得這事的時候,差點沒嚇死了。”
宇文皓看著他,淡淡地道:“行了,這事沒人知道,你也不要在任何人麵前說起。”
鎮北侯哭喪著臉,“有人知道,已經稟報到皇上麵前去了,宮裡頭叫人傳了話,叫我明日入宮去。”
“誰稟報到皇上麵前了?你是當著誰的麵說啊?你怎麼那麼糊塗?”宇文皓真是被他氣死,鎮北侯是斷沒有那個心思的,就是嘴上不收斂,總愛說些大話,原先冷靜言就說過,他這個習慣會害死他的。
鎮北侯唉聲歎氣,“就是那日進宮去看娘娘,十皇子叫老夫陪他院子裡頭玩耍,這玩著玩著,興致上來了,他說日後要像老夫那樣當大將軍,老夫就隨口說他聰慧,日後莫說當大將軍,皇帝都當得了,這本來就是戲話,說了也沒往心裡去。”
“當時誰聽了?”
“就是宮裡頭伺候的那些人,有好幾個在場的,老夫也沒大留意,隻知道是有幾個人陪著玩耍,相距也有三四丈遠,誰知道就叫人聽去了呢?”
鎮北侯說著,沉沉地歎氣,“老夫往日便被人指責功高震主,後來也知道錯了,收斂了這麼些日子,誰知道嘴裡又犯賤,說了這麼一句話呢?殿下,您得信老夫,老夫絕沒有那個意思,就是隨口那麼一說的。”
“本王信你有什麼用?得父皇信你才行。”宇文皓想想也是很生氣的,瞪著他道:“本王跟你說過多少遍啊?扈娘娘如今正是得寵的時候,你一言一行都會被人盯著,用來挑扈娘娘的錯,如今倒好,把老十都給連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