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掙紮不動,竟以腦袋來撞宇文皓,宇文皓氣極,一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使勁地摁在地上,“你說我是廢物,是窩囊廢,我今日就叫你看看,到底誰才是廢物。”
到了最後,他竟是抱著安王一道滾了出去,一邊滾一邊揮拳,拳拳不曾吝嗇力氣,打得叫人瞧見也覺得慘烈。
最後是安王徹底動彈不得了,氣喘籲籲地衝他道:“你這條瘋狗,瘋狗,滾,給我滾!”
他艱難地抬起頭,對著那些隨從和府衛大吼,“你們都是死人嗎?沒看見本王快被打死了?還不過來幫忙?”
那名隨從便飛身過去,這一次鬼影衛沒攔著了,因為宇文皓已經站了起來。
隨從扶起了安王,安王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臉上,怒目猙獰,“沒看到本王快被打死了?也不過來幫忙,真要看著本王死嗎?”
那隨從眼底閃過一絲怒氣,但也隨即壓下,垂頭道:“屬下有罪!”
宇文皓便是一聲狂笑,“瞧你身邊都是些什麼酒囊飯袋,竟還想跟我作對,做夢吧你!”
說完,繼續狂笑率人揚長而去。
安王氣得一腳踢了旁邊的樹,隻踢得樹葉簌簌落下,他咬牙切齒地道:“宇文皓,我不會放過你的,你等著,我便是死,也要抱著你一起死!”
那隨從看著他,皺起了眉頭,“王爺實在犯不著與他起爭端。”
安王餘怒未消,“是本王挑起的嗎?他要去看王妃,難道讓他知道王妃不在府中?”
隨從也還是有怪責之意,“本來王爺昨天晚上就不該去找他,隻管做好自己的事便行。”
安王擦了嘴邊上的血,冷冷地道:“你說得倒是輕巧,本王日前才與他說了要離京,也入宮道彆了,如今卻又不走,這般反口覆舌,你當他是傻子嗎?汝贛,你和你妹妹相比,心思可差遠了。”
那被稱作汝贛的隨從眸色冷凝,“我本就不如妹妹聰慧,可惜你卻護不了她,若她還活著,你倒不至於到今時今日的地步。”
安王甩了一下衣袖,神色冷然,“是嗎?她本就不是忠心於本王,不過是洪烈的暗探,便是不死,又能幫本王什麼?這些道貌岸然的話就不要說了,本王什麼都可以聽你們的,但你們必須確保我的王妃和女兒安全,不可傷她們分毫。”
汝贛道:“這點王爺請放心,王妃和小郡主如今都好好的,我們的人會把她們母女奉為上賓,隻要王爺乖乖合作,很快就可以一家團聚了。”
安王麵容陰鬱地盯著他,“如果她們母女有任何的閃失,本王發誓,便是上天入地,都必定把你們誅滅。”
汝贛眼底有涼薄之色,“王爺若當日不僅僅是利用阿汝,而是真心待她,興許她就背棄了主子,為你所用了,要多虧了王爺的薄情啊。”
安王冷笑,想起往事,隻覺得自己愚蠢,可恨的是當初還覺得自己多聰明,才會被一個女人玩弄在掌心上。
且說宇文皓離開安王府之後,便立刻策馬直奔去冷宅,且叫人去找笑紅塵一起到了冷宅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