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先回去吧。”寧竑昭的臉色極差。難以想象那麼肮臟的一麵若是被兩個小姑娘看到,會造成什麼樣的陰影。
“公子,什麼壞菜了哇?”木頭忍不住問了出聲。
但大家都耷拉著腦袋跟在寧竑昭身後走了。
木頭實在好奇得很,纏著柱子追問。“啊?兄長,公子這是怎麼了?不是說來見未來的少夫人嗎?難道是公子惹少夫人生氣了?
”
柱子無奈,仰天長歎,惆悵萬分:“可能差不多吧。”
“那哄少夫人開心不就好了嗎?”木頭不解,“公子跟聖上關係好,我看之前聖上教了公子好多,應該夠哄少夫人開心的。”
“可能吧,弟弟,你還想吃點什麼,哥哥明天帶你去吃吧,趁著還能吃,多吃點。”柱子歎得更重了,問題是不止未來少夫人啊
,問題是還有一個未來的皇後啊,要是讓聖上知道了今天的事,再好的關係也得找自家公子拚命啊!
木頭注意力瞬間被轉移,連連點頭:“那我要吃冰糖葫蘆,糯米雞,桂花糕……要好多好多。今天公子買的那些,我一口都沒吃
上。”
夜裡。安王審訊完,讓人將那幾人分開羈押,就急衝衝回書房。連夜寫了奏章送京,隻等明日押到官府大牢走完流程行刑。
因著有寧竑昭提供的證據,這幾人,對謀害魏王之事供認不諱,但一口咬死就是想謀財才害命,繼而因同夥被斬殺想報複安王
,才想勾引寧竑昭意圖破壞安之的婚事,而並非受人指使。
即便如此,他們所犯之事也是死刑沒跑了。
隻是奇怪的是,昨夜為防止意外,安王命人將他們捆成繭子懸吊在半空,隻露出來一個頭。
可今天一看,這幾人竟都鼻青臉腫的。尤其是廖紅妝,簡直慘不忍睹,門牙都少了一顆,像是受了什麼打擊,整個人頹廢不已
。
“著實是很奇怪,這繩子分明都還好好的,結也還是昨晚我們打的那個,想不通。”侍衛長百思不得其解。
安王淡淡道:“想不通的事情就彆想了,抓緊將人押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