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翻身而起,腦袋疊腦袋的貼在門邊聽外麵的動靜。
過了一會,聽到劉嬸帶著人離開,隻留了兩個婦人把守,冷鳴予一腳踹開了帶鎖的門。
看守的婦人還未來得及驚呼一聲,便被打暈了過去。
隻剩下前院熟睡的劉嬸孫子和其二兒媳婦,少年們不費吹灰之力拿回自己的寶劍。
趁著大家在那捆人,澤蘭出來看了看地上的藥渣。
“是催產藥。”
“怪不得劉嬸這麼篤定今晚有喜,看來是算好了自己兒媳婦的日子,要去給另一個孕婦灌藥,”景天捆完人,起身拍了拍
手,走到澤蘭旁邊,“隻是,為什麼一定要那名孕婦也在今晚生產呢?甚至不惜將藥全用在對方身上,難道不是自己的
兒媳婦比較要緊嗎?”
“可能就是覺得自己兒媳婦要緊,怕自己兒媳婦生出來女兒,兩個人一起生的話,如果對方是男孩,就可以直接搶抱過
來?”澤蘭猜測道。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女娃呢?怎麼處理?而“生了”女娃的孕婦,又會有什麼下場?
收起疑慮,幾人目標明確的朝著孕婦的小屋前進。
遠遠的就看到白天在村裡見著的那些歲數比較大的婦人,在寧竑昭他們發現的那個小屋門口守著。
而小屋裡,女人的痛呼聲此起彼伏,聽得大家很不自在,心裡發毛。
怪不得下午他們出去的時候就沒有再見過劉嬸的大兒媳,原來是準備好來這邊生產了。
聽到有婦人說不知道要生到幾時,澤蘭轉身同大家說道:“生孩子要好久,我們先等等。”
在生孩子這種事情上,他們這群孩子還幫不上什麼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