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卿淩治傷之前先叫人出去幫她買一身衣裳,剪掉她原先穿著的消毒上藥,傷成這個樣子,實在讓元卿淩十分憤怒。
尤其雙手,真的讓元卿淩憤怒到了極點,徐師傅是手工藝術大師,現在雙手傷成這樣,就算治好了,也未必有以前那麼靈活。
在這個時代裡,女人要搞事業有多艱難,男人永遠不會知道,就是老五去過現代,也未必能體會這種艱辛。
徐師傅守寡多年,靠著手藝把孩子們養大,這份堅韌的心誌,便是誰聽了都得敬服一句,卻不料遇到上了這樣的惡少渣官。徐師傅素日裡也與達官貴人打交代,主要是她一些比較精美的木雕,因雕工繁瑣複雜,耗時很長,所以賣出去的價格也貴,而這些木雕通常是有錢人或者是達官
貴人才能買得起。
她看著眼前這個女子,覺得她很不一般。
她衣著打扮都比較簡單,也沒有太大的貴族氣息,隻是,那種淡雅溫柔的氣質,還有語氣裡的那種仁心,讓她看上去就特彆的不平凡。
她醫術應該是很精湛的,處理傷口的時候,特彆溫柔也特彆嫻熟,仿佛是早做慣了一樣。
她摸不準眼前女子的身份,忍不住便問道:“請問您是?”
元卿淩抬眸瞧了她一眼,微微地笑著,“我是赤瞳未來的婆母。”
徐師傅嚇了一跳,顧不得傷口還痛,急忙便要撐起身來,“喲,失禮了,原來是包夫人,這還怎麼能讓您幫我處理傷口呢?”徐師傅倒不是礙於包夫人是官家夫人的身份,她是赤瞳未來的婆母,如今叫她看到赤瞳師父這麼狼狽的時候,就怕讓她對赤瞳留下不好的印象,覺得赤瞳也不知
道認了什麼人做師父。
“彆動。”元卿淩壓住她的肩膀,“先處理傷口,彆的回頭再說,我已經命人去找你的兒子來,一會兒處理好傷口,你兒子們會接你回家的。”“這……這實在是不好意思,我……這件事情我是冤枉的,我是個本分的手藝人,本本分分的,沒有做過惡犯過事,這些都是可以查到的,包夫人,您可以叫人查
一下,赤瞳在我那是學手藝,也沒與我有過彆的交集……”
“噓……”元卿淩安撫著她,“我都知道的,這一次你是為了保護赤瞳,赤瞳很擔心你,師傅彆動了,你這一動彈我不好處理傷口,快躺下。”
“是……是赤瞳找您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