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方才似乎沒有的,是她夢了一場之後這藥箱才出現。
怎麼回事?
她先把怪力亂神一說摒棄腦後,試圖用科學的角度去解釋這件事情。
就當這裡是平行空間……
不,不,解釋不通,就算有平行空間,她因緣際會進了一個平行空間,但是腦子是她的,這身體不是她的,這點怎麼都沒辦法解釋。
許久,她才冷靜下來。
藏好了藥箱,狼吞虎咽地吃下幾個饅頭,她又躺回床上想繼續睡覺,看還能不能做夢回到研究所。
但是,心潮澎湃,激動異常,她翻來覆去也睡不著了。
不僅如此,接下來的兩天,她都沒能睡著,就算身子乏得一點力氣都沒有,眼睛都睜不開了,可腦子還在高速運轉,怎麼都停不下來。
第三天,她還是沒能睡著。
坐在銅鏡前,她看到自己像一隻鬼。
披頭散發,眼窩深陷,臉色青白,眉心處結了一塊小小的疤痕,手腕上的傷口已經沒什麼大礙,就是偶爾會傳來一陣子抽痛。
這是傷口愈合的症狀。
不知道那男孩怎麼樣了。
她慢慢地調整思緒,覺得自己再急也無用,不如先適應了眼前的生活再說。
所以,當侍女再送餐來的時候,她問:“綠芽,其嬤嬤的孫子怎麼樣了?”
侍女叫綠芽,她腦子裡有原主的記憶。
綠芽冷冷地道:“快死了,你高興了吧?”
她為什麼會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