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吃得住她麼?”太後有些懷疑,最近聽聞說楚王在府中很是窩囊,也不知道真假。
按說以老五的性子,也不是個怕媳婦的。
宇文皓笑了,“瞧您說的這什麼話?就她這麼一個女人,孫兒還吃不住她了?”
“吃得住就行,當然了,如果說她能為你誕下世子,那是最理想不過,到底是正妃,嫡出,勝過他們尋的側妃生下的兒子。”太後道。
“是啊,是啊!”宇文皓敷衍道,他得走了,不然老太太又不知道要生出什麼事來為難他。
果不其然,這剛打算告退,老太太又道:“對了,你媳婦治好了老六的病,你就叫她去給紀王妃看看,如果能治,抓緊治好。”
宇文皓就怕她說這事。
“怎麼?不願意?”太後冷冷地道。
宇文皓道:“哪裡是不願意?隻是大嫂也沒叫人說,難不成她自個跑去嗎?而且,這個月,她的月信還沒來,雖不說一定是懷上,可總有這個可能是不是?若再出了側妃那樣的事情,豈不是還叫您傷心多一次?”
“真的?”太後聽得說元卿淩月信沒來,一時便振奮起來了,“那你得注意一些,每天都得叫大夫請脈,可不能胡來啊。”
“是!”宇文皓硬著頭皮應道。
太後高興起來,與他多說了幾句話,便打發了他去。
晚上,宇文皓回到府中,不甚經意地道:“對了,今天不小心跟太後說你可能懷孕了。”
元卿淩正喝著湯,聽得這話,隻差點沒噴出來,連忙伸長脖子咽下,瞪著眼睛道:“你胡說八道什麼啊?我哪裡可能懷孕了?”
“這不是情非得已嗎?老太太追著問側妃的事情,而且,還叫你去給紀王妃治病。”宇文皓喝了一口水,今日真是奔波啊。
元卿淩皺起眉頭,“給紀王妃治病?怎麼治啊?有藥嗎?”
“她怎麼知道藥箱的事情?我隻能搪塞,說你月信沒來,興許懷孕,”宇文皓說著,忽然正經地看著她,“對了,你跟本王都好那麼久了,怎麼沒見你來過月信啊?”
元卿淩捧著碗轉過去,“來沒來,難道還叫你看到不成?”
宇文皓嘿嘿一笑,“你來沒來,我肯定知道,每天晚上都睡你好幾遍,你就是沒來。”
元卿淩氣得牙癢癢,看了一眼捂嘴偷笑的綠芽,衝宇文皓怒斥,“閉嘴!”
宇文皓道:“你是不是真懷上了?”
元卿淩惱羞成怒,“沒有,我從前就沒來過月信。”
這事,她其實也不大清楚,腦子裡沒有原主這方麵的記憶。
宇文皓啊了一聲,震驚地道:“你還沒來過?那你……你都這麼老了,還沒來?”
“十七八不來也是正常的,再說,你才老,你比我大幾歲啊?好意思說我老了?”元卿淩鬱悶地道。
這初潮從十二歲到十八歲來都是正常的,個體差異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