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他迅速走上前。
不過幾個呼吸之間,便直接到達。也剛好的發現糖豆人身體的僵直,跟掛在他們心口上的苦無。
按道理來說。
咒靈並沒有心臟這種東西。
畢竟未被咒術師祓除的話,他們可以隨時隨地用咒術對自己的身體進行修複。
但——
天草流明僅僅是用一把看上去並不像是咒具的苦無,直接控製了咒靈?
雖然這幾個看上去比之前的那個一級咒靈要弱的多,但是,再一次地直麵這種畫麵,還是很讓人震驚啊。
伏黑惠陷入短暫的思考之中,心虛尷尬的天草流明立馬湊過來,小心翼翼地戳了戳伏黑惠的胳膊。
“抱歉啊伏黑。”
“這個小東西,可能是……被我拒絕的求婚者派來的。”
所以你可千萬彆再生氣了!這件事我會努力解決的!!
“嗯……”
伏黑惠從假設的思考之中抽離,緊接著就是這麼一個驚天大雷。
等等,求婚者?!
看著天草流明流露出來的表情並不像說謊以後……
伏黑惠眼裡流露出一絲絲複雜的情緒。
拋開五條老師這有億點點不負責的前提一下……這種以臉吸引到其他人什麼的,還真是,如出一轍啊。
“有什麼問題嗎?”
“這個人……有什麼問題嗎?”
伏黑惠聽到這句話,眼神變得複雜了起來:“天草你不認識五條老師嗎?”
天草流明:?
啊??
他該認識這個人嗎!
“我明白了。”伏黑惠微微側過頭,心裡的難受感又增加了一層。
五條老師竟然沒有告訴天草流明他的姓氏嗎?竟然用假名字什麼的偷摸成家卻……或者說,這是天草流明在強行撐著,一點也不想承認五條老師是他的父親?
壓根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就得到一句“我明白了”的天草流明:???
他連忙湊到虎杖悠仁的旁邊,踮起腳尖湊近對方的耳朵:“伏黑今天的心情是不是不太好?”
虎杖悠仁:“伏黑不是天天這個樣子嗎?”
不過話又說回來……他還是能感知到伏黑惠的情緒的。要不然也發現不了伏黑惠的情緒,乃至於那抹複雜的目光。
“對了,我叫虎杖悠仁。喜歡的類型是詹妮弗·勞倫斯……”虎杖悠仁說到這裡突然卡殼,畢竟前兩天,他才被校長阻止這大長段的介紹哎!
但早年上過戰場,遇到過各種各樣奇葩的天草流明,壓根就不把這當回事。
“唔唔虎杖啊!我是天草流明!”
“請多指教!”
“哦哦天草啊……”虎杖悠仁拖著下巴,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做出一臉認真的表情:“這個姓氏感覺超好聽的哎!”
剛剛還覺得虎杖悠仁多少帶點奇葩的天草流明:!!!
“沒想到你這人還挺有眼光的嘛!”天草流明驕傲地抬起小腦袋:“這可是我母親最喜歡的姓氏哦?”
“最喜歡……?”
“是啊。因為我沒有覺醒主家的血脈所以……”天草流明突然卡殼。
他突然想起來。
自己的無緣無故離開,甚至是離開這麼久……絕對會被母親大人擔心的吧?
而他這突然之間的沉默,乃至於突然落寞的神情。足以令虎杖悠仁看透一切。
“天草。”
“我爺爺說過,人活著就是要開心!”
“雖然……爺爺已經去世了,但是他永遠的活在我的心裡。所以——請節哀。”
天草流明:???
啊等等。
他節哀什麼?
這不是虎杖你的爺爺去世了嗎?又不是他爺爺去世了!
天草流明剛想張口,然後就突然想到他來自另一個世界。世界與世界的碰撞,所以相對應的文化、內容肯定也不一樣。
那麼……
想到這裡,天草流明握緊小拳頭:“虎杖,你也節哀。”
對,沒有錯!這絕對是標準的關心人用語!
虎杖悠仁看到天草流明通過握拳頭來忍耐自己情緒釋放的一個行為。更加確定了一個信息。比如說:天草流明的母親,不在這個世界的一個現實。
“汪!”
還沒等三個人繼續深度交流,趴伏在後麵的玉犬就像是遇到了什麼似的,拚命地汪汪汪了起來。
天草流明自然認識玉犬,所以他迷惑地看向了旁邊的伏黑惠。
“玉犬他怎麼了?”
伏黑惠突然想起剛剛的咒靈潮還有可能是過來傷害天草流明的小帥,頓時嚴肅了起來:“天草,聽我說——”
“這個我知道。”
“我懷疑玉犬對那個咒靈產生了什麼不必要的愛戀。”
天草流明:嗯嗯??
“然後一不小心揍了一下那個咒靈。”
“嗯嗯。”
虎杖悠仁有些尷尬地撓了撓臉頰:“再然後,就是手一不小心穿過了對方的胸膛然後——天草?”
“總而言之,就是對方沒有死透對吧?”天草流明拔1出苦無挽著轉了一圈,“補刀,我可是專業的。”
說著,便朝著小帥癱倒的地方進發。
一步,三步,五步。
幾乎是呼吸之間就來到小帥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