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戶川亂步離開辦公室後看著手中的書有些發愁。‘該怎麼寫呢?’想著把目光轉向旁邊跟著自己出來的福澤諭吉身上。
“大叔,你說應該怎麼寫啊?”
年齡不僅是女生的禁|區,有時對男人也很有殺傷力。至少自認還年輕的福澤諭吉就感到被捅了一刀。
“彆叫我大叔。”福澤諭吉原本就冷著的臉更冷了。
“不是吧大叔,你不會一把年齡還要學人家裝嫩吧?”知道對方貓控身份的江戶川亂步,完全忽視福澤諭吉的冷氣,揚起自己消瘦的臉龐,衝著對方賣萌,不過話裡的語氣就不怎麼好了。
看著麵前黑發碧眼的少年,福澤諭吉就感到無儘的後悔,‘剛剛應該直接拒絕首領的要求的。’
“放棄吧大叔,你現在隻能和我綁定了。”江戶川亂步像偷腥的小貓一般狡猾的笑著。
看著麵前的貓係少年,福澤諭吉的手有些蠢蠢欲動,氣也就生不起了。
“實地考察。”
“不錯的主意啊。”江戶川亂步秒懂對方的意思,驚喜的微微睜大眼睛。“寫推理,那就當一名偵探,隻要多經曆幾次案件就會寫了。”
問題解決了,江戶川亂步感到陣陣困意襲來。打了個哈欠,向福澤諭吉告彆。
“好困啊,那大叔明天早上在港口門口集合。晚安。”
“晚安。”
*
次日。
一大早,福澤諭吉就到了門口。
可是左等右等,都中午了還沒看到江戶川亂步的身影。最後無奈聯係布野悠,問到了江戶川亂步的房間,才在他的房間裡找到了對方。
彼時,江戶川亂步正躺在柔軟的床上熟睡。床旁邊的地上還散落著一地吃剩下的零食袋子。
“咚咚咚。”
煩人的吵聲傳來,江戶川亂步不耐煩的翻了個身,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繼續睡覺。
可惜這煩人的聲音以一種固定的頻率響著。終於,江戶川亂步不耐煩的睜開了眼,剛想發脾氣,可電石火花之間想到忘記了什麼。原本的脾氣全部消失隻剩下了心虛。
外麵敲門的福澤諭吉,敏銳的聽見腳步聲,放下了敲門的手,盯著房門。
隻聽咯吱一聲,房門打開。一個穿著黑貓連體睡衣的黑發少年現出了身影。
‘感謝布野悠的惡趣味睡衣。’原本穿著正常睡衣的少年,轉眼就換了一身睡衣。
“對不起,大叔。我不是故意遲到的。”江戶川亂步看到福澤諭吉就低頭道歉,隨著江戶川亂步的低頭,對方頭上的貓耳也跟著晃了晃。
福澤諭吉看到這一幕沒有說話,但身上的冷氣卻消散了一些。
江戶川亂步見有效,繼續道。“我不是故意的,隻是好久沒睡過這麼軟和的床了,睡過頭了。”
雖然知道對方在賣慘,但對方纖瘦的身板也不是假的,福澤諭吉差點就心軟了。可是在看見少年身後床邊那一地的零食袋,福澤諭吉就清醒過來了。
“不,你不能。”看出福澤諭吉想要做什麼的江戶川亂步,表情驚恐。
“我可以,這些零食全部沒收。”福澤諭吉表情冷酷,麵無表情的把江戶川亂步屋子裡的零食全部收走。
不過看著麵前表情沮喪的江戶川亂步,還是抿了抿唇。“先去吃飯,如果你今天表現好就把這些零食還給你。”
“好耶。”自知理虧的江戶川亂步得到這個結果又高興起來。
被吃定了呢?兩個人都是。
*
吃完飯,江戶川亂步精神抖擻的指揮著福澤諭吉往步行街走去。
儘管不知道為什麼去步行街,但還是順從著江戶川指揮的福澤諭吉,在看見步行街門口的一群警察時,才明白過來。
同時也再次為江戶川亂步的聰慧給震驚,真不愧是千裡眼夫婦的兒子。沒錯,福澤諭吉曾經認識江戶川夫婦,儘管隻是短暫的一次會麵,但也如老朋友一般相談甚歡。這也是福澤諭吉如此照顧亂步的原因。
“大叔,彆愣著啊,快過來。”一溜煙跑到警察周圍看著案發現場的江戶川亂步,發現福澤諭吉沒有跟上來,連聲催促。
自己的性格自己知道,這麼多人要是沒個保鏢,自己一定會被打的!
江戶川亂步大聲的喊話也吸引了辦案警察的注意。
“喂,那邊的小子,無關人員不能進入案發現場的。”
“切。”身邊有了保鏢的江戶川亂步不屑出聲。
“你們查案好慢啊,凶手就是那個正哭著的被害人妻子啊。”
“什麼啊,小孩子彆開玩笑了,你以為辦案就是隨便指個人這麼簡單的嗎?要證據啊。”為首的警察聽到江戶川亂步的話不以為意。還有閒心的調笑對方。
“可惡。”江戶川亂步不服氣,明明對方就是凶手啊。但是證據?一眼就明白的東西怎麼找證據啊。
江戶川亂步不死心的看著麵前的場景,從頭開始分析。
“被害人和妻子相約一起逛街,同行人還有被害人的保鏢。剛走到步行街門口,被害人就因為吃了藏在妻子指甲裡的毒,而毒發身亡。保鏢是被雇傭來的殺手,但對方還沒來的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