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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老師正兢兢業業的開始講課,台下同學們聽的也很認真。嗯,至少看起來很認真。
畢竟無論哪個班裡都不能排除上課開小差的人,就比如布野悠,從開始上學起就幾乎沒怎麼聽過文化課,但回回考試考第一。
此時的他正低頭看著手中的小說,或者也不能稱為是小說,這隻是織田作之助寫的草稿,甚至還未寫完。
但這可不是一般人能見到的。要知道太宰治那家夥想方設法的偷看都沒能看見呢。
布野悠也是因為那家夥的抱怨,才興起了看看織田作草稿的心思。
彆問為什麼突然叫作之助,織田作了。要問就是太宰治那個家夥太魔性了。整天織田作,織田作的叫,害的所有人都被帶偏了。對,就連事件主人公都默認了。
不過昨天布野悠一問織田作,織田作就把手中的草稿遞給了布野悠。
當時布野悠整個人都驚了?!!!太宰治不是說看不到嗎?
“這是可以看的嗎?”布野悠拿著草稿,小心翼翼的問。
“啊?當然可以。”織田作之助一臉的平靜。
“???”布野悠當時的表情一定很精彩,所以說一問就可以要到的東西,太宰治那家夥為什麼要偷啊?等等,“織田作,你知道太宰治那家夥也想看你的草稿嗎?”
“太宰他也想看嗎?”
看著織田作之助滿臉的疑惑的反問,布野悠真是無語凝噎。一時竟分辨不出織田作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不,沒什麼。”想想太宰治纏著織田作想方設法的偷看草稿,都被織田作不經意的破壞。橫濱開鎖王的太宰治偷不到織田作草稿,殺手出身的織田作不知道太宰治的目標。咳咳,這很核理。最終...布野悠還是什麼都沒說。
回到現在,布野悠打開這本草稿。
出乎布野悠的預料但細想下很合織田作風格的是:這篇還未完成的小說寫的居然是橫濱裡小人物的故事。
僅僅隻是部分的片段,也可以看出這些文字經過精心的雕琢。當然如果沒有深厚的文學功底,也可以從這多次的修改的痕跡中看出來。
儘管寫的隻是生活中常見的人物,但在織田作的筆下卻又顯得格外的不同。
可以說,看完織田作的草稿,就讓布野悠對於織田作會成為一代文豪沒有任何疑問,當然,前提是這家夥真的寫出來。
但一想到這些就是織田作六年寫的全部了,布野悠就一陣哀歎。
六年啊,六年。這家夥居然才寫這麼些字出來!嗯,回去就給這家夥配一個專業的編輯催稿。
此時蹲坐在一棵樹上,手裡拿著一本新筆記本的織田作之助莫名打了一個寒顫,收起手中的本子,警惕的環顧一下四周,特彆是布野悠的周圍。發現沒有問題,才又重新的拿出本子,繼續構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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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