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的像是那麼回事,蘇清婉都有點懷疑溫言老是欺負蘇沉,其實就是對他有想法,隻是行為幼稚了點。
在這與秦家聯姻的當口,這種事情,該封口的還是得封口,等以後兩口子貌合神離了,再明著讓蘇沉進門。
於是,當蘇夫人讓溫言收斂點性子彆鬨笑話時,溫言氣得摔東西,有口難言,憋屈極了。
蘇夫人瞧她不知悔改的樣子,當她沒死心,於是直接允了蘇沉的請求,搬離溫府去應天書院讀書。
“好孩子,你受委屈了,這三千兩銀票你拿去在書院打點,也算是姨母的歉意,沒能照顧好你。
你表妹被我們寵壞了,她心性其實並不壞,隻是喜歡人的方式還不太成熟。”
蘇沉垂下眼,清雋的外形透著溫順,他聲音輕和,
“姨母,我曉得的,表妹隻是淘氣還沒長大。”
蘇清婉露出了親切的笑容,
“在書院有什麼缺的,儘管和姨母開口,溫府永遠是你的家。”
聞出弦外音的蘇沉靦腆回道,
“姨母,隻怕,表妹會不喜我。”
“好孩子,彆擔心,你們青梅竹馬的情分誰也比不了,以後,你的仕途保準順順當當。”
加了溫姓,有溫伯候提攜,仕途自然不需要擔心。
溫府門口,停著氣派豪華馬車。
溫言奉母命不情願的要送蘇沉去書院,她率先坐進馬車占據位置,等蘇沉進來時,她望著車窗外,裝作看不見他。
馬車開始駛起來,涇渭分明的兩人,一個望著車窗外,一個在翻閱未看完的書卷。
這般安靜氣氛,是從未有過的。
“喂,你乾嘛胡說說我喜歡你,傳的府裡到處是。”
溫言沒能忍住質問,但對他還存有陰影,手腳安分的放著。
蘇沉連眼頭不抬,
“叫我什麼。”
溫言擰著嘴叫不出表哥二字,僵在那裡。
蘇沉發善心放下手中書,
“過來。”
“你乾嘛。”
溫言警惕看著他,
“還想不想要這東西了。”
消失的玉佩,出現了。
“好啊,我就知道是你,快點還我!”
溫言撲過去搶,但手就是碰不到玉佩。
“嗬,你好大的膽子,敢收這種東西,若是被你爹知道了,會如何。”
蘇沉嚴厲的眼眸,讓溫言眼神閃躲,她聶噓道,
“你彆說出去,我也不想的,墨為強塞給我......”
“住嘴,還找借口,你有手有嘴,怎麼就拒絕不得了。”
溫言抿緊了唇,沉默,當時她有拒絕,隻是,她在下了馬車後才發現身上帶著這玉佩。
蘇沉見她知曉厲害了,又訓她,
“以後做事過過腦子,這玉佩暫時保管在我這裡,等你成親了再還你。”
“你乾嘛突然轉性了。”
溫言覺得他有點反常,為她好還真有點不習慣。
“你說為什麼,你娘都用仕途威脅我了,以後我得管你。”
蘇清婉知道自己女兒如何,金玉草包,若身邊沒個人看著,她還真不放心溫言的以後,特彆是和秦家那個聰明孩子結姻。
“啊?娘乾嘛這麼做,我不要,你會欺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