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看他!”
溫言跺腳,拽著蘇沉要去追玉塵。
蘇沉把溫言掉了個方向往裡走,好言勸,
“綿綿,彆和玉塵計較,你臉都吹白了,快暖暖。”
綿綿是溫言的小名,如今剛過立冬,早上寒涼的很,
“表哥,我還沒吃早膳,你這裡還有沒有。”
溫言肚子餓了,知道她每次來都空著肚子,蘇沉自然給她備下了。
玉塵很快就端來一份熱乎的片麵湯,溫言大度不和他計較了。
在她吃早膳期間,蘇沉打開她的白兔書袋,檢查功課,以及她記錄下的疑難問題。
一個上午,溫言過得特彆充實,腦袋裡又被塞進了許多新內容。
蘇沉留她吃午膳,
“表哥,為了你,神風隊的隊長位置我都讓出來了。”
溫言犧牲可大了,想當初,他們爭隊長位置可以說是爭得頭破血流,溫言日練夜練,好不容靠實力征服了隊員。
蘇沉給她夾了塊紅燒肉,
“你說說,想怎麼補償你。”
溫言把肉吃下,
“教我彈琴。”
“教你可以,但不能半途而廢。”
溫言垂涎他那把琴,已經很久了,她的小算盤,等她學琴出師了,就要過來。
“保證認真學,表哥,你這些都是誰教你的?”
蘇沉來溫家的時候也不過十歲年紀,雖然都有給他請先生,但是文武樣樣精通,就很奇怪。
“等你給蘇家開枝散葉了,我再告訴你。”
“不說就不說,乾嘛跳到這個話題,我才不生孩子,生孩子多痛。”
溫言開始快速扒拉飯,內心有點害羞他說這事。
蘇沉卻是給她科普起來,年紀小生才疼,等她再長兩年就會好上許多......
“表哥!吃飯!”
她內心腹誹,特娘的,又不是你生,哪裡知道有多痛,她來個月信都痛。
“綿綿,蘇家就我一個了,我。”
蘇沉握住了溫言的手,眼中的傷感讓溫言不忍,
“那說好了,隻能一個,就一個。”
離開應天書院的溫言,簡直想拍自己的嘴,答應了什麼東西。
就在剛才,她和蘇沉差點犯錯誤,若不是她太疼了,蘇沉也不忍她疼著回去,不然就真的成了。
溫言在馬車裡回憶剛才的事情,開始臉紅心跳,手捂臉。
心情平複不下來的不止她,還有蘇沉,他手裡的書,一個字也看不進去,原來一日不見,便思之如狂一點也沒誇大。
他現在就很想她了。
溫言回到溫府時,天已經黑漆漆了,完全沒有注意到秦家的馬車從旁邊經過。
她蹦跳的去找她娘,想多點了解蘇家。
秦府,秦墨為把應天書院在嘴裡嚼了嚼,溫言去應天書院找誰,她的變化難道和這人有關。
晚膳期間,秦墨為向他父親提出,
“爹,以後下學後的一個時辰,我有事。”
秦儀淵掀眼皮子看他,
“說來聽聽。”
“我要教阿言功課。”
“聽說小溫最近一直很乖,天天去上學?”
三公主打馬球好幾次沒找到溫言,鬨著要出宮,女帝特意問了溫伯候溫三最近在做什麼。
得知溫三在好好學習,女帝連問兩遍,真的?
官場上的人精,都看得出來女帝對溫三的喜愛,這也是秦儀淵快速決定兩家定親的其中原因。
“嗯,變得自律了,沈衍說她連馬球都很少打了。”
秦墨為的眼,有些陰鬱,沈衍告訴他溫言不僅經常遲到,就是旬假也不來,還把隊長位置也讓出去了。
這個事情,溫言從來沒和他說,她還找借口瞞他。
“墨為,這不是好事嗎,你看起來怎麼不大高興。”
陸梓妍陸夫人開口問,她其實有些不滿意溫言,但秦太爺和她丈夫都滿意,她也就不曾反對。
如今溫言上進好學,她覺得是好事。
“娘,你不懂,阿言她對我有秘密了。”
陸夫人啞然,這孩子未免太霸道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