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宮宴,挑衣挑首飾,是件大工程,不能出錯。
溫言平日裡比彆家貴女都要素淨,她的時間,不花在這上頭,
“好久沒打球了,趁現在有功夫來玩會兒。”
這是實話,她已經沒了玩樂的時間。
“要我說,你乾嘛突然這麼上進,以前不也好好的,你以後也不需要考核。”
溫家的爵位是世襲,隻要上奏得允便可繼承,無需溫言過多努力。
“沈衍,我以後啊,還是想乾點大事的,不想荒度時光。”
沈衍像是不認識她一樣看著她,
“不是吧,溫言,你居然還有誌向這東西,什麼時候長出來的,彆是腦子摔壞了吧。”
溫言的混,和他可是差不離,要不然也不能成為臭味相投的好友。
“大概是定親使人成熟吧,很多的東西不得不去麵對,對了,聽說你和柳雲依相親了?”
溫言天天去上學,休息間有次聽到柳雲依和她的跟班抱怨。
沈衍一副被逼無奈的樣子,於是馬也不騎了,他拉著溫言巴拉巴拉,
“那隻母老虎,人前一套,背後一套,我娘誇她賢淑,非得讓我和她相看,又不是沒見過,她那大呼小叫.......”
沈衍喋喋不休的抱怨,溫言本來是想散心,沒成想被拉著倒苦水,更倒黴的是,沈確也在這裡。
一片融過雪的枯草地上,溫言牽馬和沈衍聊天的時候,迎麵見到了沈確,他獨自在這空地上走著,意外會見到溫言和沈衍。
沈衍上前問他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心裡生氣王府下人沒做到職責。
溫言麵色平常的對他行禮,接著向沈衍告辭,
“沈衍,我先回去了。”
“彆啊,確哥好不容易來一趟,走,我們一起打球。”
沈衍看沈確心情不佳,不放心他一個人,要陪他一起打球。
沈衍可不給溫言再說話的機會,直接吹哨,有馬奴騎馬而來,手中拿著月杖。
“確哥,一起唄。”
沈衍力邀沈確,雖然是堂哥,但他們身份不一樣,大皇子沈確在溫言死盯著那根月杖的目光下,伸手接了過去,
“好。”
這下,不打也得打,溫言的心情變得極差。
三匹駿馬同時去追逐馬球,冷冽的寒風吹在臉上,溫言調整呼吸,側身一杆搶先勾到馬球,還未等她進球,就被截走。
沈確搶走球後,朝她勾唇笑,一記揮杆,率先進球得分。
溫言的怒火在躥,一聲不吭,眼神徒然變的殺氣騰騰,接下來,幾乎是溫言和沈確的搶球賽,沈衍連個邊都沒挨到,他的馬球術,是要落後溫言一截,
“哎,你們兩個,倒是讓一讓我,給我個球啊!”
寂寞揮杆的沈衍,有些奇怪溫言火氣大,以及沈確也沒了風度,揮杆的毫不留情,他自小跟著禁軍首領習武,力氣大的很。
溫言和沈確的馬跑得太快追不上,沈衍乾脆回去喝口茶解渴。
還在較勁的兩人,不知不覺跑到了僻靜地,不肯服輸的溫言,以危險的姿勢要去拐球。
此時已經跑出了融過雪地的範圍,馬蹄陷進了一個凹地,衝刺速度太快,溫言根本控製不及,她要被摔。
帶沉香淡雅的懷抱抱緊了她,一起落馬翻滾在了雪地上。
溫言骨碌站起來推開他,一推再推,使得沈確後退了兩步,
“不用你救!”
溫言的頭上,沾到了雪漬草屑,配著她發怒的樣子,沈確沒繃住笑了出來。
猝不及防,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