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買的,我怎麼沒看見。”
傅明庭將畫盒放到一邊,打開溫言給他的小盒,扇子打開,見到風裡雪竹,喜的笑容浮現,
“還算你有良心。”
“有沒有搞錯,你不高興敲我頭,高興也要敲,我的頭又不是木魚。”
溫言發牢騷,新紙扇嚇唬她還要敲,溫言立即跑了。
等傅明庭回到房中,打開畫作和紙扇,看到有相同的落款印章,喜愛意止不住,葉三娘連敲三遍門,他才聽見。
“傅先生,聽說今日是你生辰,我想請你吃飯,不知道方不方便。”
剛從外頭回來,以及很想獨處欣賞畫作的傅明庭,委婉拒絕,
“三娘,不必破費,溫大人吩咐了廚房,晚膳會豐盛。”
節儉有學問的男人,脾氣還溫和,葉三娘心裡冒打算,
“如果你不嫌棄,我想給你做幾道菜嘗嘗。”
“那就有勞三娘了。”
傅明庭微笑送走臉紅的葉三娘,轉身進房繼續欣賞佳作。
難得清閒,但溫言閒不住,開始給寫信。
給家裡報平安,又給沈確寫了五頁長信,距離晚膳還有時間,溫言開始給沈衍寫信,問他和那煮粥姑娘如何了。
她很想知道後續。
沈衍收到溫言的信,內心是很吃驚的,等夜深在書房打開,看到滿紙八卦,他揉了信紙扔地上。
不解氣還踩了一腳。
晚膳的時候,溫言看到花心思做的菜,食指大動,但麵子上還是要做一做,
“今日先生生辰,先生先請。”
傅明庭不比她按耐不住,有禮向葉三娘道謝,
“辛苦三娘了。”
“傅先生請用。”
葉三娘笑容擴散,今日傅明庭生辰,便聽他的,大家坐在一起吃晚膳。
溫言的左右坐著寒酥和傅明庭,他過去是薑伯漁,接著是祁小河,葉三娘。
“小姐,我想吃那個肉丸子。”
寒酥悄悄在溫言耳邊說,她緊張的筷子拿不穩,溫言問她還想要什麼,替她夾了許多在碗裡。
寒酥露出小虎牙,安心埋頭吃自己碗裡的。
一直有關注溫言的薑伯漁,忽而心下有股異樣,其實,溫言對身邊人很好。
兩道筷子碰到了一起,不似傅明庭會搶她食,薑伯漁把菜讓給她,溫言朝他笑,然後不客氣吃掉,對著傅明庭陰陽道,
“瞧見沒,這才是有風度的男人。”
“我的風度不需要體現在你身上。”
“你就是沒有,小氣鬼。”
“還我一兩銀子。”
“你後麵不也拿花了,你自己買來玩,跟我有什麼關係。”
“所以說,對你就不能有風度。”
溫言和傅明庭鬥嘴是常事,兩人經常相互嫌棄。
一桌人從不自在變得忍俊不禁。
天氣熱起來後,溫言就開始勤沐浴,寒酥替她點好薰籠,就離開了,她每日要早起準備早膳。
薑伯漁練劍結束後,進來看到溫言倒躺在榻床上,濕漉漉的長發散在薰籠上,雙手舉高在看話本子,沒一點閨秀樣。
等他也沐浴完,內力烘乾濕發後,來到溫言身邊,把她的頭發用手指梳開,半濕的長發均勻熱烘。
“今天怎麼這麼早練完?”
溫言依舊保持著原來姿勢,現在才戌時初。
“今日你和傅先生去哪裡了?”
薑伯漁坐靠在榻下邊,手指替她不時疏通濕結的發,與溫言的腦袋湊得近,
“去了順德樓吃早茶,那裡的包子可好吃了,下次我們一起去吃吧。”
溫言就順口提,反正薑伯漁從來沒應過,沒想到今晚他應出了好字。
溫言放下手中雜書,偏過頭去看他,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