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桌龍頭,溫言品著青梅酒,酸酸甜甜,怪上口的。
她已經飲下一瓶,還要再喝的時候,傅明庭伸手拿走了她的酒杯,溫言商量道,
“再喝一杯,就一杯。”
“不行。”
傅明庭把酒瓶子放到身側,讓她夠不著。
溫言拿起筷子夾了流水涼麵吃,這哪裡是她先生,是她老子吧!
謝知繁抬眸看了一眼他們,又不關自己事的故意在溫言麵前品酒。
突然,他腳下被狠狠踩了一腳,回踩過去,卻是踩空。
傅明庭偏過頭看溫言,她把雙腿躲在了他腿後。
溫言和謝知繁互相看不爽,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兩個陣派的人,反正合不到一塊。
傅明庭倒是和他會周旋,治療手臂的事情,謝知繁欠傅明庭一個人情。
溫言在傅明庭的教說下,和謝知繁短暫利益合作,南巡內部不能分裂。
宴席結束,各自回去休息。
散席間,謝知繁見到葉三娘,上前想問她有關手顫的問題,豈料,葉三娘充耳不聞,
“葉姑娘,葉姑娘。”
葉三娘拉著小徒弟的手在前頭快步走。
謝知繁納悶,他也沒得罪她啊,怎麼假裝沒聽見。
於青青在遠處見到,笑哼,
“還算她識相。”
江湖女人,性子烈,受不得汙蔑。
一連幾日,葉三娘見到他就躲,謝知繁再傻也知道她有意避開他,更何況他很聰明。
稍稍調查就知道了原因。
傅明庭知道套人,他何嘗又不知道,還在起步階段,就被人給扼殺了。
一個醫毒雙全的人才,謝知繁也很想留。
小妾誤事,他後悔帶她出來了,也後悔沒帶個俊俏的侍衛出來。
瞧那溫言,用先生給她收人。
溫言和傅明庭在屋內看近三年的宗卷,他們的暗訪後來被當地官員們防備,住店外地人一律要報。
暗訪進行不下去,隻能明查。
夏日酷暑,坐在陰涼的廳裡,不算熱,謝知繁被溫言派出去巡視。
她言之鑿鑿,她體弱,出去很容中暑。
頂著大太陽在外頭巡視的謝知繁,心裡不停罵溫言,苦活累活他乾。
以前也不是沒和女官合作過,但沒一個像溫言這樣刁懶的,偏偏她位高權重,他有苦難言。
接連十日,都是他跑外頭去,鐵打的也受不了了,他要求換溫言出去。
溫言倒是答應了。
才出去半日,她就中暑回來了,謝知繁不信她這麼體弱。
等看到葉三娘給她刮筋逼出暑氣,脖子後頭全黑紫了他才信溫言真的中暑。
“謝大人,本官有心無力啊,你多擔待些。”
謝知繁拉著曬黑的臉,甩袖子離開了,他還能說什麼,人家有心無力,他身體好,就該他去唄。
也不指望溫言良心發現,謝知繁和傅明庭商量,讓葉三娘給他也去去暑氣。
“我不去,他那裡不是有大夫。”
葉三娘少見的態度堅定拒絕,傅明庭奇怪問她發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