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皇子公主,都住在皇宮內。
溫伯候是想挽救溫言的名聲,帶回個侍衛也就算了,成婚了還住在傅宅,他擔心大皇子會有意見。
溫言,現在他根本管不了,女兒有出息,有時候也有煩惱。
進入議政殿,找到自己前後位的人,站好就不會錯。
按部門品級排,溫言的前頭,是上司戶部尚書魏清,後頭是中書令徐延章,他後頭是中書侍郎崔石蘭。
他們站在大殿的中前段,經常期望女帝看不見他們,除了最前麵和最後麵的,中間的都有這種想法。
遙遙望過去,女帝高座龍椅,看不清她臉上的神色。
溫言腦中在想待會兒快點駕馬回趟溫府,弄點她爹的茶葉來,給傅明庭用。
知道溫言住在傅宅,與她的人情往來,都傳到了傅宅。
她是不喜歡應付人的,全部由傅明庭負責。
就在她思緒延展的時候,突然聽到前頭上司的輕咳聲,溫言往前傾去,一張小紙條傳來。
溫言聽到名字後,默默接過往後傳。
今日的早朝,風平浪靜,女帝都沒怎麼點官抽問,隻是聽了一些上奏的情況。
隨著一聲退朝,百官恭送女帝。
溫言的內心雀躍,可以去吃早膳了,人散立即往外快步走,
“大駙馬,大駙馬,等等,等等。”
一個小太監追在溫言後麵,
“何事。”
溫言停步,小太監說完離開了,留下溫言悶臉,今晚皇家家宴,她也得參加。
沒沈確在,她坐在那一堆人間,不得難受死。
沈棠的路被攔住,溫言討好笑,
“王叔,問你個事唄。”
大駙馬和恭親王在交談,不少人都投去一眼,才坐下用早膳的女帝聽聞,笑笑不當回事,溫言肯定是為了今晚家宴。
溫言回到當差地,拿起溫熱著的早膳,沒滋沒味吃起來。
吃完再給幾盆蘭花澆水,她的公務,平日裡並不忙,一般都集中在年中預算時候。
這時,有人來到溫言身邊,
“大駙馬,有司衣衛的人,請你過去。”
澆水的手頓住,特娘的,今天是走什麼黴運。
溫言走出去,一屋子人盯著看她,兩名司衣衛站在不遠處,
“看什麼看,今天不把賬補齊,一個都不準回去。”
雖是哀聲遍起,但氣氛很是鬆泛,
“大駙馬,豪華夜宵還送來嗎?”
“送來下官可以連續不回家。”
“大駙馬,可不可以不吃夜宵,拿補貼。”
……
“想得美啊,乾活去。”
溫言雖然懶乾活,但她大方,時常犒勞下屬,下屬們拿好吃好,怨言很少。
他們最討厭那種摳搜口頭誇讚的上司。
鎮府司,在承天門街的左邊,含光門街道上。
溫言頭一次來,跟著兩名司衣衛跨進了鎮府司,
“你們這裡怎麼回事,這麼冷,炭火呢。”
溫言冷的搓手,她環視了一圈,竟然隻有兩個火炭盆燃著,戶部那裡可是各個都脫了外衣乾活的。
“回大駙馬,這裡,一直如此。”
按理來說,都尉司剛設立,鎮府司又附屬於它,不會短缺這部門物資,除非。
“回頭本官讓戶部給你們補假薪炭。”
“大駙馬,這邊請。”
“小李,去泡茶。”
當差的司衣衛們,不明白這兩人怎麼突然這麼激動。
請溫言來,是為了問她昨日和蕭羽蓁談了些什麼。
那兩名司衣衛,一個問,一個記錄。
也沒什麼不可說的,溫言複述了一遍蕭羽蓁的軍旅生活,
“大駙馬,隻有這些嗎?”
“沒彆的。”
溫言離開前,想開口問那兩個司衣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