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軍醫透露給他知道的。
可看季應祈閒下來隻和他狗兒子在一起,都沒借口罵他出心中惡氣。
沈確心裡煩,覺得溫言小題大做,又覺得她故意收買季應祈來氣他。
一次會議過後,大家一起去夥房吃飯,季應祈居然搞特殊,他的飯食比其他人都豐盛。
沈確問夥頭管事怎麼回事,夥頭管事老老實實回答,
“大駙馬帶來的食物,交代過小的,都給季將軍補身子。”
個人物資,不屬於大鍋飯,指給誰就給誰。
當一鍋熱騰騰香噴噴的鹹肉芋頭飯端了出來,放到季應祈麵前,許多筷子都朝他鍋裡扒拉去,他呸呸不停吐口水,就是這也阻擋不了搶食的筷子,還有過分的拿碗撈。
沈確盯著護食的季應祈,後者朝他露出無辜笑,直接把飯菜倒進鹹肉飯鍋子,一並端走了吃。
吃到香肉飯的人,都在回味這滋味。
被香味勾到餓的沈確,咬緊了後槽牙,到底誰才是溫言丈夫,這麼細致照顧!
後來,沈確跟著季應祈蹭飯,發現居然每日都不同,有間隔十日的菜單。
被占去了大便宜,沈確看季應祈心中氣更多了,溫言給他從頭到尾送溫暖還補身子,他什麼都沒有!
不行,他要吃回來,帳子裡那些東西,他要收回來。
風度要個屁,他快氣死了。
季應祈當然不會還,為此還和沈確打了一架,銀魚在一旁汪汪給他加油。
童羨啃著一根甘蔗路過,掰下一截給銀魚,銀魚閉了嘴,開始撕咬甘蔗皮,咬到甜汁後,隻顧著吃不再加油。
季應祈和沈確經常對練,輸贏半半,眾人見怪不怪。
但隻有他們兩人知道,這次他們都用了八分勁,季應祈出手可狠了,拳一點都不收力。
看著臉上還笑嘻嘻,可眼中冷的很。
沈確心裡冒著火,下手也一點都不輕,
“你和溫言是不是早認識!她為什麼對你這麼好!”
好到讓他嫉妒。
“是啊,比你早多了。”
季應祈躲過沈確襲來的拳,給了他腹部一拳,
“怎麼沒聽你們說過!”
“有什麼好說的,和我沾上關係,能得什麼好。”
季應祈在大都非常受歡迎,陸北看上他後,把靠近他的女子全部打擊了個遍,瘋子名由此傳出。
眼中的黯然,使得季應祈看上去沒有意氣風發,隻有沉穩,他年紀輕輕成為了三品雲麾大將軍,但因為陸北,他有家不能回。
沈確突然的心中不是滋味,腹部吃痛的悶悶道,
“那溫言對你也太好了些,什麼都沒給我留。”
季應祈笑出了聲,笑的眼周全部都放鬆,
“你活該。”
兩人出了一身汗去湖邊洗澡,冷颼颼的凍著洗,看到季應祈胸口一直戴著的狼牙不見了,
“你的護身符呢?”
“打熊弄丟了。”
“這麼不小心?”
“你試試麵對那熊,很可怕啊,都成精了。”
“賠你熊皮,把溫言的東西還來。”
“不給,我的。”
等穿衣時,沈確瞧著不對勁,扒開季應祈的衣服,摸他裡衣的料子,大怒,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