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誓,我隻有表哥一個,沒有不清不楚的人。
我都這麼大了,有時候睡不著我能有什麼辦法。
先生,我夠潔身自好了,以後也不會有其他人,隻有表哥,你不要生氣了,我不會亂來。”
“出去。”
得到出去令,溫言立即離開,沒事了,她雀躍的步伐,彰顯著好心情。
以後,傅明庭應該不會再說什麼了,她就蘇沉一個,哪個世家貴勳有她這麼苦自己的。
但看在蘇沉臉色對她好起來的份上,她就這麼保持下去,傅明庭不誇她也就算了,還給她陰臉。
從窗戶中照進來的光,落在傅明庭白皙的手上,眼眸之中的晦澀在翻滾,半晌後,桌麵上的硯台被砸了。
十月廿六,天晴微風,溫言二婚出嫁的日子。
大清早,她就被拉起來梳妝。
比上一次還要華麗的大紅嫁衣,頭山簪了十八支釵和一對步搖,溫言覺得頭有點搖。
身上戴滿了首飾,手臂抬起來都有些酸。
整個溫府布置得喜氣洋洋,這次沒有鋪長長的紅地毯,而是有一頂大到誇張的紅紗帳抬轎,這是她給自己定製的花轎。
而外頭的街上,一列整齊的人馬,昂首闊步的去迎親,各個身姿挺拔,模樣整齊,百姓們全部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們。
女帝的儀仗隊被借了過來,蕭羽蓁騎在高頭大馬上,不知道還以為今日是她去娶親,臉上的笑容太過燦爛,對比她身邊的沈棠,麵色有些發黑。
蕭羽蓁的光芒蓋過了他,她以前的舊友們主動跟著她去娶親,氣勢十足。
敲鑼打鼓的來了溫府門前,沈棠眼睛有些抽,溫言搞什麼!
溫府的大門前,站列了一群穿喜衣的司衣衛,以及他們身後搭建了一座高塔,頂上掛著大大的繡球。
蘇沉站在司衣衛們的最前頭,說得拿到繡球才讓把人接走。
溫府的大門後頭,溫言坐在大大的抬轎裡,對著外頭人揮手。
來道賀的賓客全部在外頭圍觀,各種起哄,蕭羽蓁下馬來,對著後頭人說,
“兄弟們,有誰跟本將軍去搶繡球。”
“我。”
“還有我。”
“算我一個。”
……
蕭羽蓁身後也站了一群人,全是軍部出身,各個有好身手。
賓客們也是起勁,對兩邊都助威喊,隨著溫府管家的一記敲鑼,搶繡球開始。
蕭羽蓁和她的人額頭帶著紅絲帶,來區分司衣衛的人。
周遭鼓掌呐喊的聲音不斷,就是溫伯侯和蘇夫人,也在門後看。
原本去恭親王府喝喜酒的女帝得知了消息,半路改道去溫府,正好瞧見兩方人對抗的激烈。
高塔上,蕭羽蓁和蘇沉對上,互不相讓,台下的賓客在叫好,不時發出陣陣驚呼聲。
溫言坐在門後喊,
“蕭將軍,你沒吃飯嗎,表哥,把她踢下去。”
“溫三,你反了天,那是你婆母。”
沈棠的護妻,沒能惹來蕭羽蓁的感謝,她抽空朝溫言笑罵,
“你等著,老娘把繡球扔你頭上,看你還囂張。”
站在不遠處的女帝,沒想到他們玩得這麼熱鬨,目光看著在陽光下颯笑的蕭羽蓁,舍不得移開眼。
蕭羽蓁找到機會,攀著高塔往上快爬,塔下的沈棠,緊張呼喊出來,
“你小心些!”
已經有不少人被打下來了,塔底下墊著許多沙包,就是掉下來也不會出事。
蕭羽蓁站在了高塔尖,摘下大繡球,在沈棠屏住呼吸的目光下,跳落了下來。
底下一群人接住她,把她又拋起來,蕭羽蓁笑得開懷,被簇擁著走進了溫府。
沈棠落在了後頭,在生悶氣,居然不等他。
有她在的地方,主角是她,也幸虧沈衍不在,否則,自己的光被親娘搶去,很難意平。
“兄弟們,把新娘給抬走!”
“是,蕭將軍!”
一夥人,把十八抬的花轎給抬了起來,在鞭炮聲中接到恭親王府。
溫言坐在紅紗帳的抬轎中,招搖過市,全大都百姓都瞧見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