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確的做事效率很高,隔天的早朝上,他就以全新的麵貌出現,短到耳之上的發,本就英俊的臉,更加顯眼。
彙集在溫言身上的目光,多不勝數,快把她灼融,大皇子這是拿到名額了吧,投名狀都出現了。
女帝看著暗流湧動的朝堂,眼中有著冰冷的笑意,溫言成長很快,不負她期待。
南衙禁軍出現了剪發令,沈確起帶頭,所有人變成寸發頭,獨樹一幟的禁軍形貌,辨識度極高。
這是沈確故意讓人認為,他用此來和溫言交換名額,從而隱藏禮部在暗暗擬三年學令。
每每早朝,文官列的溫言,和武官列的沈確,因為發短,格外的醒目,再加上兩人以前是夫妻,總有些風言風語。
溫言已經無所謂了,她身上的謠言反正多到洗不清,她清者自清,不去在意。
可有人在意,並且醋意特彆濃。
溫言已經記不清是多少遍的解釋,沈耀就是不高興她和沈確私下見麵。
“殿下,你饒了我吧,真的什麼都沒有,我現在隻有你。”
“那你以後不準和他見麵。”
“以後我都讓傅明庭在場行不行。”
“他會幫你做偽證。”
“天啦,我這活就是要和人打交道的,避免不了。”
“你想和他私會?”
“啊,我要瘋了,誰私會了,阿耀,你理智點啊。”
“你是不是覺得他好看。”
“不知道,我沒注意過,若是你剪短發才好看。”
“真的?”
“當然,你在我心中是最好看的。”
溫言耐心的撫平他那顆酸溜溜的心,不讓問題持續發酵,及時解決。
這廂醋在亂飛,另一頭也是如此,但是宋顏可就沒沈耀的好待遇被人哄,沈確被冤枉,哪裡會給她好臉色。
地位的不平等,自然造就了下位者才要給解釋。
沈確向來有事放心中,甚少說出口,宋顏無端猜忌,他不願理會,冷著她,讓她自己清醒。
不是誰都像溫言那樣,願意放下身段主動去解開誤會,任由壞情緒加注在自己身上,反過來去讓愛人開心。
這需要本身有足夠強的情緒調節能力,而宋顏,患得患失,她的善解人意,在大都這個政治場中,消失殆儘,她其實並不擅長政鬥。
溫言正當紅不說,就是陳煜安,也如魚得水,如今她才明白,過去父親勸她做側室更合適,有宋家壓製著,溫言不會對她如何。
可她不聽,在溫言失蹤期間威脅沈確要成正室,沈確如她願了,可也從此把他推遠了。
宋顏在吏部,在周潯之手下,可想而知她過得什麼日子。
她的理智告訴她,沈確和溫言不可能再回去,可情感上無法接受,沈確的心中就是給她保有最深的位置。
宋顏的壓力很大,來自家族的,來自沈確優秀帶來的,既然她站在了駙馬這個位置,就必須要有價值,她的無作為,導致宋家已經繞過她,直接找沈確。
而沈確,什麼事都不會和她說,他並不信任她。
宋顏後悔了,她自折雙翼,把自己困在這裡,若是她還留在軍營,會更適合她發展,當初,沈確也是因為她的堅毅才另眼相看。
原本她還沾沾自喜,介入沈確和溫言的感情,她勝了,可後來才明白,他不過是順勢而為,收攏宋家,多個側室,對他而言,無妨。
他的愛,給了他的正妻,給予她的,不過是滄海一粟。
一次爭吵中,才知,沈確和溫言有著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