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暴躁站起來,
“你就是在軍營女人見少了,才會這樣死心眼。”
“我的事你彆管。”
沈衍皺眉不耐煩。
“你知不知道溫言是周潯之和謝雲的眼珠子,你現在故意陷害她,他們能饒了你嗎!”
“不饒就不饒唄,有陛下護。”
沈棠突然的平靜下來,深深看著沈衍,
“你和陛下想做什麼。”
“也沒什麼,就是想拔除眼中釘。”
“之後呢。”
“把人帶去東北。”
“我不同意!她不能生!”
“那你再找個年輕女人,我不反對你生。”
沈棠被氣得不輕,他揉著胸口,朝著沈衍的背影喊,
“我不同意!”
沈衍沒有理會,東北軍之所以能被女帝重新再用,是因為他答應過女帝,不會有子嗣,這才換來機會。
否則,怎麼可能放他去東征。
沈棠,其實一直對女帝抱有幻想,認不清她是個無情帝王。
三天後,溫言從昏迷中醒來,她記得自己魂遊似的從工部走出去,見到人向她行禮,她都有回應,走出宮門後,就沒了記憶。
溫言按著頭坐起來,身上已經不是官服,而是不屬於自己的衣裳,她環顧四周,臉色刷得退去血色,這裡是王府,沈衍的寢房。
有腳步聲傳來,門被推開,婢女看到房內空無一人,立即跑去彙報。
溫言躲在櫃子裡,透過縫隙見到人離開,她猶豫了一下,先去製造假象,把窗口打開,然後又躲好,大概率外頭有侍衛。
沈衍先問話侍衛,沒見到人離開,他命人全退下。
來到寢房內,他裝模作樣在打開的窗口站了站,然後關上塞上栓。
房門自他進來後,就被關上了。
溫言心跳得厲害,沈衍嘴裡在念,
“溫兔子,你玩捉迷藏呢。”
突然,櫃門被拉開,溫言要衝出去,被沈衍伸手攔住,然後橫抱起往裡間的床鋪走去。
“你不是說胡姬美嗎,你去找她們啊,你弄我乾什麼!”
溫言雙手撐在他的胸口,已經有凶物抵在她下身,她驚慌的往後移躲。
沈衍不吭聲,眼神攫著她,健長的身軀傾覆在她身上,輕而易舉的把她衣給扯下扔掉,溫言用力打他,
“你放開我,你個混蛋!”
“我混蛋,你也不是個好女人,老子在外頭出生入死,你居然勾搭上彆人!”
“你有什麼臉怪我,我在朝中艱難,你爹什麼都不幫忙!”
“少扯其他人,你還聯合奸夫來謀害我!”
“你說話就說話,不要弄我!”
“老子為你守身如玉,你倒好!和奸夫快活!”
“放屁,誰信你啊,快點放開我!”
兩人夾雜著罵,床帳幔被搖晃起來,沈衍抱緊了溫言,不停衝刺,激烈的指責罵使得床上人變得下流,做得興奮持久,氣喘的說不出完整話。
事後,沈衍抱著溫言不給她去清洗,
“滲進去,讓你身上充滿我的味道。”
“你有病啊,沈衍有大病!”
溫言氣到沒了話,光滑細膩的大腿上已經有了結塊。
沈衍從後背抱緊了她,
“沒錯,你最好不要惹我,不然我要發病。”
“啊啊啊!沈衍,我要殺了你!”
溫言要崩潰了,沈衍不給她清洗,甚至故意塗到她身上,
“東北花虎都是這樣的,在自己領地上留下氣味。”
“沈衍,我跟你拚了!”
溫言用力打他,
“操/你奶奶的領地,我打死你!”
沈衍倒在床上,抓住她打亂拳的手,輕佻笑,
“來啊,來操啊。”
溫言收住怒氣,從上往下俯視,眼神淡漠,
“白費力氣,我夫君不會被你激怒。”
在溫言來不及有動作的情況下,她被翻倒換位,沈衍一手掐在她脖子上,
“還你夫君,奸夫罷了!”
精雕的架子床上,淺黃色幔帳被婢女整理勾起來,被弄臟的床被迅速換下,室內彌漫的情春味道散去。
溫言身上穿著世子妃常服,和沈衍一起在廳裡用遲了時間的晚膳,她埋頭吃飯,餓得沒力氣了。
沈衍年輕英挺的臉,在燈下冷肅肅,是溫言全然陌生的樣子,他過去從來不會這麼閻王臉。
沈衍對溫言的了解,比她以為的要多得多,他知道她就是個夫管嚴,源於她的爹娘,他爹就是個妻管嚴。
溫言不知道自己有這個屬性,一直覺得自己是個大女人。
晚膳膳食很豐富,溫言兩碗飯下肚後又喝湯,沈衍瞅她,
“你吃這麼多,身上怎麼沒點肉。”
“比不得你的胡姬有肉,景國女人就是這種身材,吃你一頓就唧唧歪歪。”
溫言沒好氣,翻白眼飛過去,沈衍嘖了一聲,
“說一句頂三句,還是你以前比較可愛。”
“你以前也比較討喜。”
“晚上吃這麼多,待會兒去騎馬跑跑。”
“你當我是你的兵啊,沈大帥!”
沈衍笑了出來,伸手去捏她臉,
“收回剛才的話,你現在也還是很可愛。”
溫言拍掉他的手,
“剛洗過,不要摸我臉。”
“臉不能摸,其他地方能不能啊。”
“下流。”
軍營待過的男人,沒一個不下流的,在沒有女人溫暖的日子裡,口上過癮的事不少,各個有張下流嘴。
王府馬球場上,火盆點得亮,溫言騎在高大金色鬢毛的胡馬上,月杖扛肩上,
“口氣這麼大,讓我兩球,輸了這匹馬歸我。”
沈衍笑露齒,兩邊的酒窩陷進去,
“打你馬馬虎虎啦。”
沈衍身邊的親兵,手裡拿著一麵旗,哨聲吹響旗揮落,溫言和沈衍騎馬一齊奔出搶球。
溫言身下的寶馬,短跑速度特彆快,拉開了與沈衍的距離,溫言彎身揮月杖勾球,一擊進球,她得意的朝沈衍比手指,火光中,她神情囂張。
沈衍吹了記口哨,
“可以啊,沒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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