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文軒府裡。
楊文軒坐在主位,楊雍還有內閣眾朝臣分坐兩邊。
今日在朝堂上,乃是他們對抗林楓以來,第一次勝利,也是極為重要的一次勝利。
每個人都是誌得意滿,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
“孫將軍怎麼沒有過來呢?”楊文軒環顧一周,疑惑的問道。
“大人,因為劉太師的事,孫昌宗雖然答應我們的條件,爭奪這支新軍,不過,他似乎對我們還有些芥蒂,下午時分,我讓府上之人傳信過去,孫昌宗稱病婉拒了。”旁邊第一個位置,楊雍搖了搖頭說道。
“一個武夫,狂什麼狂,若非有我們相助,就他那神樞營,鳥不拉屎的地方,怎麼能拿下這支新軍。”大廳裡,有人冷哼一聲,不屑的說了一句。
“就是,以我看,這種不識抬舉之人,根本不必對他太過客氣。”還有人附和道。
識時務者為俊傑。
當今朝堂上,說句不誇張的話,他們內閣占據著半邊天。
能被他們接納,邀請加入其中,這對於官員來說,乃是福澤。
一個武將,竟然屢次拒絕他們,這種人,就是欠收拾。
楊文軒沉吟一下,抬起頭來,擺了擺手,安撫了一下眾人的情緒。
“孫昌宗此人的脾性,不願加入朝堂紛爭,乃是情理之中,諸位不必太過掛懷。”
“今日朝堂上,太後明顯有些犯難了,為了節外生枝,諸位還需要再加一把力,爭取早早將這件事定下來。”
“當下,唯有以神樞營的名義,才是拿下這支新軍的關鍵。”
楊文軒的話,讓眾人沉思起來。
“大人,話雖如此,可我們費儘千辛萬苦,將新軍落到神樞營裡,萬一,到時候,這孫昌宗背棄了我們,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有官員憂慮道。
“若是以往的話,不得不防,現如今,林楓與劉太師府已經徹底鬨僵了,不管怎麼說,以孫昌宗與劉太師的關係,注定與林楓是敵非友。”楊文軒對著眾人分析道。
“大人說的是,但軍中的滲透力,一直是我內閣的軟肋,這一次,必須將神樞營掌控到手裡。”
“我覺得,可以從劉太師下手。”
“劉太師對那個寶貝兒子極為重視,若是我們能將劉洪從大牢裡救出來,劉太師必定感恩戴德,一旦劉太師與我們走到一起,孫昌宗那邊,便高枕無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