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芷紅沒有說話,隻是側過了身子。
從這個男人語言重判斷,他和原主相處時應該處於弱勢,或者說,還有點舔。
這應該是一個迷戀原身的可憐人,吳芷紅對此沒有太大的感覺,她的是在今晚如何避免和那是個鼎爐相會。
睡一個的難度可比睡十個的難度小多了,她自己也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全然放開,畢竟……她還從未玩得這麼大過。
“為何不說話?”男人毫不客氣的走進房間,甚至自然而然的攬住她的腰,帶著抱怨的語氣,小聲道,“你從未主動找過我。”
吳芷紅還是不說話,手掌卻更自然的從他衣領探進去。
這熟撚的東西都讓她懷疑原身的身體還殘留著反射動作,不然怎麼如此的順滑自然。
男人也不奇怪,更是挺胸吸腹,整個胸膛都要貼到她臉上來。
邊縱容邊說道,“你總是如此。”
吳芷紅乾脆的拉開他的腰帶,她覺得這男人應該不是合歡宗人,即使動作顯得有些急躁,卻還算保守,要知道原身的衣服,沒幾件能完全包住上半身,想必這個宗門也保守不到哪裡去。
她盯著男人身上都快包住整個脖子的衣領,於是伸手撥弄他的領口。
剛才還顯得急躁的男人,不知怎麼的,忽然安靜下來。
“你今天有些奇怪。”
吳芷紅的動作停了下來,她開口說了第一句話,“如何奇怪?”
她裝得這麼差嗎?一個兩個的都看出了不對。
男人搖頭,吳芷紅在腦中飛快回想從看到他再到他進門之間一係列行動,隨即發現,就算再急切,他也並沒有很強硬的對待過她。
她以往看的書裡麵,那些男主男配強取豪奪之事做得可不少,猝不及防遇到個有分寸的便覺得有些意思。
但仔細一想,吳芷紅伸手一推,他輕飄飄的就倒了下去。
原來是這樣。
她望著他放鬆下來的神態,意識到是何處露出了馬甲。
沒想到原身在他麵前竟然是這種強勢作態,不過細香原身身份地位,也並不奇怪。
找好節奏,吳芷紅直接坐到他身上,切實的感受了把靈氣入體的滋味。
這裡不得不說實踐出真知,明明不知道合歡宗的功法,可身體裡全像是本能反應,一運轉靈氣那血管就養得不行,沒過多久體溫直線上升……其後之事不必言說,但多了個鼎爐感覺確實不一般。
連吳芷紅都得感歎一句。
“還是修真人士好啊,一個頂倆。”
那男人十足的縱容,躺著仍由她上下其手,還時不時的問。
“是我好,還是那十個好?”
讓吳芷紅著實的上頭,順便好好體會了把何謂從此君王不早朝,她硬是一晚上沒睡,奮戰到了天命。
果然不愧是修真人士嗎?想到此處,她忽然有些傷感,傷感這非人體驗開了個頭,後麵穿到唯物主義的都市世界,那還有什麼玩頭?
如此一想便覺傷感,卻也令她下定了決心,要把合歡宗的功法撿起來,玩個痛快。
奇怪的是,她這邊上了頭,之前還不停在她耳邊提醒有新弟子進房的的女聲安靜下來,想來這男人的到來對於合歡宗來說不是什麼秘事。
吳芷紅玩得差不多直接起身,把人推到一邊,心神一動,周身黏糊糊的感覺便情理的乾乾淨淨,一道還套好了衣服。
不得不說,法術就是方便,和影視劇裡需要念咒不同,這裡似乎動一動想法就能施法,方便很多。
她覺得這樣才算合理,不然平時乾個小事都要念咒,那得多麻煩。
男人被推到一邊麵上也無太多的變化,隻道:“可夠?”
原身修的這套功法似乎是單相,隻進不出,昨晚有些上頭後來感覺人臉色不對,她才連忙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