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穴山的水牢,雖然帶個水字,可是這隻是其中的一種刑罰,水牢中還有許多其他的牢房,每個牢房配備的刑罰方式都不一樣。
無論是怎樣嘴硬的人,隻要被關進水牢中,完全不用擔心問不出來想要的結果。
其實如果不是來丹穴山的魔族,是魔界的十將領之一,再加上之前各界簽訂的停戰協議。
單憑他們敢踏進丹穴山,再加上之前的新仇舊恨,估計他們一被發現,就會被氣憤的鳳凰給滅掉幾個,隻留一個活口用來問話。
不過相比較殺了這些魔族來說,那就太便宜他們了,什麼苦都沒受。
而進了水牢的魔族,才是真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或許讓這些魔族選擇,可能會更願意選擇去死。
在魔族被關進水牢後,趙辛頤就沒再關注他們,而是問她父君今天天界派來人的用意。
她從自己母親口中也知道當初退婚的事鬨的不愉快,她母親還把天界送還過來的東西都歸進她私庫裡呢。
現在天界來人,她怎麼想,也不覺得是什麼好事。
果然,她一提起來,鳳王立馬就吹胡子瞪眼了:“還不是那個恒玄!不就是成個婚嗎?有什麼值得炫耀的,還特地往咱們這裡送來了請柬,讓咱們都過去。他也不看看自己多大臉,還都過去?”
鳳王臉上帶著冷笑:“過去一個都是給他臉了!態度這麼囂張,我到看看,到時候咱們一個都不過去他是什麼臉色?”
趙辛頤知道她父君說的是氣話。天界遵循禮節給她們送來了請柬,不管她們心裡是怎麼想的,於禮都應該去人,不然就是鳳凰一族失禮了。
她在心裡想著,以恒玄對她們一族討厭的性格,估計巴不得她們一個人都不去呢,省得讓他在成婚的時候都不舒心。
送請柬的事情,肯定是天後的主意。不過她沒和白洛相處過,也不知道這事她有沒有推波助瀾。
趙辛頤一邊安撫著鳳王,一邊在心裡分析。
說實話,在訂婚的時候,她對恒玄剛開始也是抱著好好相處的心思的。
可惜的是恒玄後麵做的事情太過分,她當時肯定是生氣的。
隻是現在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而且婚都退了,她對恒玄就什麼感覺都沒有了,隻是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不值得她多關注。
雖然對恒玄沒感覺了,但是能給恒玄添堵的事情,她還是很喜歡做的。
無視他是一方麵,但這也不妨礙她有機會給他使絆子,畢竟當初的事情,他做的也不地道,白白把她的用心踩在地上,能找回場子,她還是想找回來的,就是不會主動去找就是了。
趙辛頤把鳳王的情緒安撫下來後,就直接告訴他:“父君,恒玄的成婚典禮,讓我去參加吧。”
鳳王一聽她這麼說,想也沒想就立馬大聲道:“不行!”
趙辛頤:“為什麼不行?”
鳳王黑著臉:“他當初想法設法退了你的婚,現在又大張旗鼓地取一個花仙,這不是在打你的臉嗎?你過去,到時候讓所以參加婚宴的人看你笑話嗎?”
趙辛頤笑著說:“就算我不過去,他們也少不了在背後說。到時候估計說的就是我膽小懦弱,被恒玄傷得連他的婚宴都不敢去。”
“誰敢說!”鳳王的臉更黑了。
趙辛頤抱住了他的胳膊:“父君,咱們丹穴山上是沒有人說,但是出了丹穴山呢?還不如我大大方方過去,讓他們看到我過得比所有人都好,才能堵住他們的嘴。”
鳳王被趙辛頤說得動搖了,趙辛頤又勸了一會兒,鳳王就鬆了口,同意了她去參加婚宴。
說服了鳳王,趙辛頤也沒在丹陽峰上多待,領著曦曦就下去了。
因為今天因為魔族的偷渡,族學中的學生心思都浮了起來,三長老一看,他們再留在山峰上,估計也學不進去了,索性大手一揮,就放了一天假。
族學每天上課的時間是很長的,而且一個月才給三天的假期休息,今天突然多了一天假期,學生們都開心壞了。
他們生怕三長老反悔,一個跑得比一個塊地進教室,把書桌上的東西一收,飛速往家裡跑了。
趙辛頤也是看放假了,又不放心曦曦,才把她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