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曦曦也隻是看了一眼,並沒有去拿,而是看向了趙辛頤,詢問她的意思。
趙辛頤摸摸曦曦的頭,溫柔地說:“這是你蘅音乾娘給你的,拿著吧。”
曦曦這才伸手把小琴拿在了手中,並將它掛在了脖子裡,還笑著和蘅音道謝,把蘅音萌得恨不得抱回家自己養著。
“對了,孩子的爹呢?”蘅音晃著曦曦的小手,挑眉問向趙辛頤:“不會是恒玄那渣男的吧?”
“怎麼可能!”趙辛頤立馬反駁:“彆把我和那人扯在一起,惡心。”
趙辛頤說完這句話,就想給蘅音介紹白澤,白澤是曦曦父君這件事情她並沒有想瞞著任何人。
不過沒等她開口,一直安安靜靜站在一邊聽趙辛頤和蘅音寒暄的白澤就上前了一步,對著蘅音出聲道:“你好,我就是曦曦的父君,白澤。”
蘅音震驚地睜大了眼睛,連晃著曦曦的手,都不自覺地停了下來:“你……你就是那個……白澤?”她緊張地咽了咽口水
白澤看了好一會兒剛剛蘅音和趙辛頤的親密互動,現在打量著蘅音,心裡就開始和她比較了:臉沒他的好看,修為也沒他高,個子也沒他高,趙辛頤怎麼和她那麼親密?他和她相處那麼久了,還一直對他疏離得很。
白澤的心裡忍不住咕嚕嚕地冒酸水,但是他麵上還是一片雲淡風輕,仙氣十足。看著蘅音,也是極有他的神君範。
聽到蘅音那不可置信地話,白澤矜持地對她點了點頭:“嗯,就是那個白澤。”
蘅音愣愣地把視線轉向了趙辛頤,隨後便十分激動地拍了她的肩膀一下:“趙辛頤!你牛啊!”
她湊到趙辛頤耳邊,小聲地說:“連神君都睡到手了,佩服佩服,以後我服你!”
趙辛頤沒好氣地推了她一下:“瞎說什麼呢?隻是一次意外而已。”
蘅音聽到她這話,剛想說什麼,就察覺到白澤投在她和趙辛頤身上的目光,她扯著嘴角對著白澤討好地笑笑:“你好,你好。我這還是第一次距離神君這麼近呢。”
趙辛頤滿頭黑線看著蘅音,這樣丟臉的朋友,她真不想承認。
“行了,以後有你近距離接觸的時候,咱們快去婚宴吧,彆遲到了。”
趙辛頤抬腳就走,蘅音連忙跟上,沒有多問白澤和趙辛頤之間的事情,隻是顧著逗曦曦說話,讓趙辛頤鬆了一口氣。
這時白澤也走到了趙辛頤另一邊,對著她伸出了手:“我來抱曦曦吧,彆累著你了。”
說實話,他這話說得有點假。畢竟都知道,仙人有幾個力氣小的?不說移山填海了,最起碼搬塊巨石還是很輕鬆的。
但是白澤愣是忘了仙人的這個特性,十分自然地把趙辛頤當成了凡界弱女子。
可惜趙辛頤顯然沒忘了這事,她躲了躲白澤的手,以行動拒絕了他:“不用了,我不累。”
白澤看著趙辛頤堅決的模樣,隻能把手收了回來,和她說:“如果累了就給我。”
“嗯。”
結果兩人說完話,曦曦倒是在懷裡待膩了,和趙辛頤說要下來走。
趙辛頤沒有拒絕,隻是告訴她,如果走累了,就說一聲,讓她父君抱著她走。
曦曦點頭:“嗯,娘親我記住了。”
她被趙辛頤和白澤一人牽著一隻手,開心地蹦蹦跳跳走著,對腳下的雲霧,十分地好奇,不停地踩來踩去。
蘅音若有所思地看著趙辛頤、白澤和曦曦,越看越覺得不對勁。
她偷偷湊近趙辛頤,和她咬耳朵:“你有沒有覺得,你現在和白澤神君還有曦曦的模樣,好像三口之家。”
趙辛頤嚇了一跳,臉一紅,低聲嗬斥道:“彆胡說!”
蘅音撇了撇嘴:“我隻是說像,又沒說是的,你這麼激動做什麼?”
趙辛頤被她這麼一問...,一下子忘了該怎麼回答,隻能強行說著:“我……我,還不是你亂說話。”
蘅音看她這模樣,知道她這是惱羞成怒,心裡除了嘖嘖稱奇外,並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擺手服軟:“行行行,我不說了。”
趙辛頤舒了一口氣,蘅音的話,惹得她心裡現在亂亂的,但是她更擔心的是白澤聽了兩人的話,會怎樣想她。
她不由自主地扭頭往白澤那裡看了一眼,結果剛好和白澤帶著笑意的眼睛對上,她嚇了一跳,趕緊把眼神收回來,努力裝作若無其事地看著周遭的風景。
白澤看著趙辛頤假裝看風景的模樣,卻愉悅地彎了彎眼睛。她們兩人以為說話聲音下,他就聽不到了,其實再小的聲音,他都能聽到,甚至是傳音,他想聽,也是可以聽的。
所以趙辛頤和蘅音的話,一字不落地全進了他的耳朵裡。聽到蘅音的那些話,現在他對他就沒有了剛才的不喜,想著這樣的話,她再說幾次,或許他會對她的印象更好。
恒玄和白洛舉行婚宴的地方並不是在他們居住的玄洛宮,而是在天後的瑤池。
這也是天後對恒玄寵愛的表現,她覺得玄洛宮不如她的瑤池大,也不如她的瑤池美,所以直接將婚宴定在了她那裡。
趙辛頤幾人走到瑤池的時候,就看到恒玄正在瑤池邊迎客,一向冷著的臉,此時雖然沒有笑著,但是也柔和了許多,明顯可以看出他今天心情很好。
結果看到趙辛頤,恒玄的臉立馬冷了下來,見到她們走過來,也沒有像招呼其他賓客一樣說話,甚至連點頭都沒有,直接就無視了他們。
還是站在他旁邊,和他一起迎客的時楚帝君看到恒玄這模樣,趕緊用笑臉歡迎著趙辛頤,才沒有讓場麵太過難看。
時楚帝君是天後的第三子,如果不是因為這層關係,他才不會過來幫恒玄接待來客呢,畢竟他對於恒玄的所作所為,也是很看不上的。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