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鳶,今日學堂的課程如何?”
出現了!放學路上必問的內容!
我的靈魂已經抱住腦袋發出了尖叫,可這於事無補,鐘離左手提著鳥籠,右手拎著我的書包,走在璃月的大街上,我感覺每一個路過的人都在好奇地看著我。
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逃避彆人的視線過。
一隻超級e人倒地不起了。
鐘離,你是懂整治社恐的。
(六)
直到坐在萬民堂的飯桌上,我才終於想了起來這樣的場麵到底有多似曾相識。
哪一年的海燈節,鐘離你是不是也是這麼給魈敬酒的?
此刻我跟魈共情了,真的。
而鐘離還在跟卯師傅閒聊。
“阿鳶才回璃月港,之前不會璃月的文字,所以需要去上課。”鐘離喝了一口茶,說,“這孩子從小就不在我身邊,一晃眼居然都這麼大了。”
也有個女兒的卯師傅看上去相當有共情:“是啊,孩子就是長得很快,一下子就這麼大了。”
我聽了兩耳朵,嗯,這哥倆看上去要一見如故了,卯師傅已經大手一揮給鐘離打了個八折了。
新客人進來的時候卯師傅還有一點意猶未儘,他拍了拍鐘離的肩膀:“鐘離先生,你們且在這裡坐會兒,菜很快就上來,今天香菱那丫頭掌勺,應該味道是還不錯的。”
香菱掌勺!
本來蔫蔫了一路的我瞬間支楞了起來,伸出手點菜:“那我要再加一道萬民堂水煮魚!”
不是所有的水煮黑背鱸都是萬民堂水煮魚,也不是所有的廚子都叫香菱!
(七)
我活過來了。
我徹底活過來了。
如果背著書包跟小孩子一起上小學的獎勵是吃香菱做的菜的話,那我願意再上三天啟蒙班!
……三天!不能再多了QAQ。
好辣但是好好吃,我猛灌了一大口水,然後繼續埋頭吃。
鐘離默默給我遞了一碗米酒:“不宜短時間吃過辣。”
好嘟好嘟。
我感動得涕泗橫流(其實是辣的,彆告訴鐘離),然後端起那碗米酒一飲而儘。
……什麼啊,這是米酒嗎,這不是白開水嗎?!
我幽幽地看著鐘離,直到看得他端著茶杯的手僵住了。
“怎麼了?”他實在難以忽略我的視線,朝我看過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