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鼓勵教育效果非常拔群,我立刻就是一個興趣上頭,開始猛猛畫符!
等到頭暈眼花的時候,就已經晚了。
我躺在真君的洞府裡悠悠轉醒的時候,第一個念頭居然是“我是不是升天了?”
此刻的我尚還不知道什麼是“法力透支”,笑死,我都感覺不到法力,我透支什麼,我還以為我畫的符能用是有什麼科學原理的呢!
翻了個身,跟真君大眼瞪小眼,下一秒我家伸出了爾康手:“扶朕起來……朕!朕還能活!”
(五)
真君揮舞著翅膀給了我腦袋一下。
她倒沒說什麼我不敬帝君,而是轉頭給我端了碗藥。
我看著那黑色的湯汁和熟悉的味道,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我們兩個對視著,我訕訕地說:“打個商量,能加糖嗎?”
真君:“不可,有損藥性。”
我顫顫巍巍地伸手,欲接又止:“能……能讓我死個明白嗎?”
真君無語的表情就好像下一秒就要扇我了,但感謝岩王帝君,她忍住了:“趕緊喝。”
我跟她對視著,她的眼裡溢出了五個字:彆整那死出。
好嘞。
不能叫真君看扁了!
我捏著鼻子仰頭一口悶,直接乾了這碗藥,端的是一副豪情萬丈,實則下一秒就要口吐白沫倒地不起,自己給自己掐起了人中。
(六)
饒是申鶴也被我這個樣子給唬住了,她站在一邊遲疑地問:“真君,阿鳶她……”
真君伸手就又給了我一翅膀:“沒多大事,就是愛演。”
我立刻大驚失色從地上爬了起來。
這個女人怎麼這麼快就識破了我的真麵目的!這不合理!
(七)
作為我登頂奧斯卡影後的獎勵,今天的晚飯真君要我跟申鶴一起啃清心。
你虐待我!留雲借風真君!我要告訴我爸爸!
好像都知道我要說什麼,這個女人頗為憐愛地摸了摸我的頭,用她37℃的嘴怎麼能說出這麼冰冷的話:“帝君有意讓你在奧藏山清修,清修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靜心,阿鳶你仍需好好修行。”
所以讓我啃花?
這玩意兒也不飽肚子啊!
我憤怒嚼嚼嚼,清心清甜的汁水在嘴中滿溢,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