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鶴一臉嚴肅(當然我覺得她什麼時候都是這麼個表情,咱申鶴姐就是這麼拽嗷):“阿鳶,你是不會做載體嗎?”
她人雖然拽,但實在是一個麵冷心熱的人:“我來教你。”
(四)
謝謝你申鶴姐,如果你用一些沒有那麼驚世駭俗的方法來切木頭就更好了。
嗯……有多驚世駭俗?
她是用冰元素化成冰刀“刷刷刷”切的!
跟切水果一樣簡單!
教的很好,下次彆教了,我學不會(倒地不起)。
甘雨都沉默了,她站在一邊非常委婉地說:“這個方法……阿鳶學不會吧?”
說得這麼直白,給了我再次重重的一擊。
嗚嗚嗚。
(五)
說起來甘雨和申鶴都是冰神之眼,留雲借風真君看這個名字就知道是風神之眼的,她到底是怎麼教徒弟的啊?
嘿,說曹操曹操到,真君扇著她那大翅膀就飛回來了。
“本仙在半路想起來阿鳶你的木牌不好切割……”她的話說到一半,看著我麵前七零八落歪瓜裂棗的木頭,和申鶴麵前整整齊齊的木牌,陷入了一種實質性的沉默。
“嗯……”真君沉吟了片刻,“甚好!讓申鶴給你削吧!”
就這麼愉快和迅速的決定了這種事情嗎!(瞳孔地震)
這樣一來不就成了一些符籙流水線嗎!
(六)
我錯了,這不是流水線。
畢竟申鶴可以在一瞬間幫我把木頭都切成木牌,而我不能一瞬間把它刻完。
甚至我刻得相當的費勁。
我齜牙咧嘴:“這到底什麼木頭,為什麼這麼硬啊!”
甘雨回答:“這是南天門那邊伏龍樹的樹枝。”
啊?
伏龍樹的。
那不就是陀子哥的尾巴嗎!
陀——子——哥——
(七)
見我表情古怪了起來,甘雨解釋道:“木牌符籙是黃紙符籙的升級版,更加考驗製符者的功力,但是沒有神之眼的人很難進行元素力的精準操控,伏龍樹的樹枝富有大量的元素力,可以輔助你增加成功性。”
是,那確實是元素力多多。
咱都從陀子哥的尾巴上扒拉材料了,能不多嗎?
而且甘雨你這一大段的解釋,我怎麼每一個字都聽得懂,可結合在一起我就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