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對於我來說,我度過了相當地獄的,不舍晝夜的五天。
每天畫符從天光乍破畫到華燈初上,雖然不至於像之前一樣暈過去,但依舊不太好受。
吃飯的時候是唯一比較放鬆的時間,申鶴坐在我的旁邊啃清心,難得找我搭話:“你這樣努力為了什麼?”
我愣住了。
“人與人的羈絆……”我艱難地措辭,“是非常奇特地東西。”
就算這隻是我的一種多管閒事,但我也很難在得知未來地情況下置身事外。
相遇也是非常難得的事情,我怎麼能不多做一點呢?
(四)
五天後。
我死皮賴臉地跟著嘉明一起上船了。
鐘離來送我,他看著我耳垂上的黃玉耳墜,緊皺的眉頭有些許的鬆動,他沉默著幫我理了理被璃月港的風吹亂的劉海,說:“萬一遇到了什麼事情……你知道應該找誰。”
我覺得他現在有點咯噔了。
好像那種兒行千裡母擔憂的橋段,鐘離,你當爹又當媽真是辛苦了啊!(愣住)
但我還是大勒勒地踮起腳費力地拍拍他的肩膀,他順著微微傾身,讓我非常輕易地拍到了他硬邦邦的金屬肩甲,我拍的手疼,默不作聲地收回有點翻紅的手:“放心吧鐘離!你就當我去旅遊了!”
鐘離直起身,對嘉明溫聲說:“阿鳶就拜托你了。”
喂喂喂!我才是姐姐!哪有讓嘉明仔照顧我的道理!
我剛想抗議,就看到了鐘離盯著我的視線。
鐘離:盯——
……好的,嘉明仔,我就拜托你照顧了!
(五)
來提瓦特幾個月了,這還是第一次離開鐘離獨自遠行。
他站在碼頭,身影漸漸變成了一個小黑點,然後看不見了。
在此時此刻,我忍不住想寫一段話:
“我最不能忘記的是他的背影……”
算了,再多寫幾句就要交版權費了。
我這樣的表情讓嘉明誤會了我在悲秋傷懷,他安慰我:“沒事,獨自離家都有第一次的,我們這次順利的話一周就能回來了。”
不,嘉明,你不懂。
一個星期,怎麼可能回得來?!
好在鐘離給我塞了慢慢一荷包的摩拉,我去稻妻城吃吃喝喝也不錯。
(六)
不行,我不能想吃吃喝喝了。
我現在眼冒金星地扶著船上的欄杆,感覺自己下一秒就要yue。
這也妹人跟我說過我還暈船啊!
又恐高又暈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