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mo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恍然大悟:“噢!你沒有神之眼,不用躲。”
我大驚失色:“現在眼狩令就已經開始了嗎!”
(四)
哥倆對我一個外鄉人居然知道眼狩令的事情感到嘖嘖稱奇。
“按理說眼狩令在稻妻才剛剛施行,消息的傳播速度這麼快嗎……?”萬葉沉思著問。
我打哈哈:“我不是有風的祝福嘛,知道消息快一點也很合理吧!”
嗯!就是這樣!溫迪,這個鍋你得幫我背了!
這是——屬於我們酒友的羈絆啊!
我悟了。
我徹底悟了。
我的呆毛立刻豎了起來:“那我豈不是可以在稻妻大搖大擺暢行無阻?!”
我還記得勘定奉行後麵還有個偷渡的密道呢!能之直接繞過關卡去到稻妻城。
要我說啊,你們稻妻這個通行證,隻有出關的時候檢查真的有點傻哈哈哈哈。
沒有想到啊,我鐘離鳶也有要當法外狂徒的這一天!
(五)
萬葉一杯倒真不行。
嘖,真的不行。
三個人一起推杯換盞,怎麼就你小子沾一口酒就倒了呢?
我看了看杯子裡麵清澈的液體,有一點摸不著頭腦。
我尋思著這酒度數也不高啊!
萬葉!海燈節你小子給我坐小孩那桌!
也許是我控訴的表情太過於明顯,tomo用力拍了一下萬葉的後背,拿起酒杯跟我碰了一個,爽朗地笑了:“鐘離小姐實在是一個有趣的人,相逢既是幸事,故友新交何患無知音啊……”
你說的好文鄒鄒,我真的有點把握不住。
不過也對,能跟萬葉因為知己的,估計都有那麼點文化。
這哥倆性格一靜一動的,還怪有意思的。
我也給自己滿上,又跟他碰了一個:“不介意的話,叫我阿鳶就好了,希望我有知道你真名的那一天。”
他點頭稱好,試圖給我畫餅,我心說彆畫了彆畫了,孩子肚子都吃飽了。
我理解的,這也不是他能決定的。
上帝的意誌最為重要!你說是吧!馬哈魚!快給他取名字啊!!!
(六)
酒過三巡,大家都喝得有點微醺,居酒屋的客人也在漸漸的減少,周圍驀地安靜了下來。
“聽說璃月是一個很安定的國家。”tomo喝了一口酒,從他說話的語氣能感覺他喝大了。
……彆問,問就是頭發遮住了眼睛,我實在是也搞不懂他到底怎麼走路不撞電線杆的。
噢,對哦,提瓦特沒有電線杆,原來是這麼解決的嗎!太神奇了!(見習騎士艾琳的語氣)
他的語氣裡麵有著好多複雜的情緒,我裝作聽不懂,畢竟聽不懂的人才能在不經意間吃到更多的瓜。
我可真是個小機靈鬼。
他果然開始跟我說起了眼狩令:“將軍大人在一個月前頒布了眼狩令……上繳所有稻妻的神之眼,我們就是因此逃來了離島。”
“……我有想過想辦法離開稻妻。”他明顯喝多了,跟我說話的時候開始不過腦子(劃掉),開始走心了,“但浪人武士從不是懦夫,如果僅僅因為畏懼雷霆就逃跑,我寢食難安。”
我也有點寢食難安了。
我抬頭看了一眼時間,發現現在已經好晚了。
推杯換盞一喝上頭就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