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會試圖猜測自己的心境,像我這樣的人應該如何如何,但終究是無果。不會以為單方麵的支配就能掌控人心,人連自己都掌控不了何談掌控他人。那份連我自己都厭倦了的天真究竟能延續多久?此刻午後,日光傾城。
能永生的或許可以是生命,但絕不是記憶。記憶是一種帶有明顯主觀性質的東西,到最後,淪落為簡單的信息。記憶是種欺騙,沒錯,就是這樣。天空裡匆忙盛開的夏天,浮草和伶仃的花,褪色的過去,有著淚水鹹味的絮狀記憶,沉甸甸的,拽著心緒。
——cospy郭小四的黑羽棘
“我覺得,”草薙出雲盯著企圖穿上周防尊風衣卻被帶子纏到脖子,把自己勒得直翻白眼的我,惆悵地說道,“也許我們高估她了。”
【噗。】
又,又怎麼了?
【沒什麼。】係統君正色,【你的胸部露出09平方厘米。】
喂喂!
【也許你可以試試se誘他們。】
……還是“他們”,太重口了。
【np結局其實也蠻不錯的嘛~心~】
……你其實隻是單純地想看好戲吧!
【賓果,回答正確。】
……
【se誘的提議你不考慮一下麼?】
不用了謝謝。
【隻需要將胸部露出20平方厘米就可以了哦,有加分的。】
20平方厘米……是什麼概念……
【全露出的概念。】
半徑的平方乘以三點一四……圓的麵積……喂!我乾嘛要想那些不靠譜的東西啊!
作者語:節操呢!節操呢親!
“[複製]是我的能力。”我大義凜然地將已經歪曲掉的劇情扭轉回來,規規矩矩地將雙手放在大腿上,這個動作用文字敘述感覺很猥瑣,但其實是一個相當清純的姿勢,請相信作者(媚眼)。
“哦?那麼說是為了[複製]能力而接近我們了?”草薙出雲的話相當犀利。
“不。”我搖了搖頭,“我也是剛剛知道。”
“這已經不是單純的漏洞百出了吧,這話分明就是個巨大的坑啊。”草薙出雲默默捂臉,“判斷無能啊,多多良,你上。”
“我覺得呢,黑羽是相當可愛有趣的女孩子啊。”十束多多良的笑容似乎從未改變,他這樣用手搭在草薙出雲的肩膀上說道,“再說,吠舞羅不是歡迎每個找不到家的孩子麼?尊,你怎麼看。”
紅發男人低頭看了會兒櫛名安娜明顯帶有期待的目光,淡淡地說了句,“隨便你們。”
“謝謝king。”我雙腳相並,鞠躬。
就這樣我在吠舞羅住下了。順便提一下,作者對花了近一萬字才寫完第一個場景表示深深崩潰。
吠舞羅的大家其實比想象中的好相處得多(重新解釋:比想象中的好攻略得多),我在住下後和所有人漸漸都熟悉起來了,每天在酒吧裡幫幫忙,閒暇時間會聽草薙出雲講述酒的知識。草薙出雲是技藝精湛的調酒師,每次看他調酒,都覺得他身上有一種特殊的氣質,不同於十束多多良的溫潤,也不同於八田美咲總散發著“我是易燃易爆的物”的氣息,草薙出雲那種優雅內斂,屬於歐洲上流社會的特殊氣質……當然,說這些的前提是彆看他那個服務生裝扮的紅領巾。
那是紅領巾沒錯吧……其實作者真的想寫什麼“草薙出雲嘴角勾起邪魅的弧度,他將自己的領結粗暴地扯開,用它將黑羽棘的手腕綁在一起,然後壓上去哼哼唧唧嘩嘩啦啦各種和諧場景”。糟糕腦補過頭了,但是你能想象得到“草薙出雲邪魅一笑然後用紅領巾把對方綁起來和諧”的場景麼?
如果你覺得這章的水格外多的話,那不是錯覺,是因為作者悲劇的卡文了。
至於十束多多良,他當然是個好人,體貼周到,善解人意,那是當然的。他對這個世界充滿興趣,他總喜歡旁敲側擊或直截了當地詢問我關於我自己的事,不到幾天下來,他差不多連我內衣尺碼也知道了(誤)。當然,我的尺碼不用問也知道,因為大家一看就看出來了。
什,什麼嘛!人家好歹也沒凹回去!哼!
整個吠舞羅裡,我和櫛名安娜與十束多多良相處最好,其次是草薙出雲和鐮本力夫,當然和八田美咲的相處是最差的一個。對於赤之王周防尊,我總是報以尊敬畏懼的心態去麵對的,即使像我這樣神經大條或者說沒神經的人憑借小動物的本能(……)也知道帝王是不可隨意招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