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嗷師傅我錯了我再也不敢吐槽名家了t t…”by可憐兮兮的董珂。
是的這才是真相,如果你期待什麼把盞折柳共明月的話趁早死心吧,在這裡即使是把盞也隻是撒酒瘋而已。
就像現在。
被一句“逐出師門”嚇得魂不附體的董珂直接一頭撞向自家師傅,然後被毫不留情地拎起來,她嗷嗷亂叫著一把摟住了他的脖子不送手。
張良微挑劍眉,冰藍眼眸宛若海洋般幽深難測,間或泛起的磷光增添幾分空靈廖清之感,他淡淡開口,“放手。”
“不要死也不要!”董珂用力搖著頭同時把對方的脖子抱得更緊。
然後門突然開了。
“子房師兄他…啊我走錯了我什麼也沒看到!”顏路隻是冒了個頭便一副被雷劈中的表情僵硬摔門離開。
張良俊美的容顏流轉了淡淡的薄霜,他的聲音微含了怒意,“放手。”
董珂尷尬地放開手,被張良丟在地上後,她一個箭步衝了上去抱住了他的……大腿,蹭之,“師傅彆生氣嘛傅彆生氣嘛彆生氣嘛生氣嘛氣嘛嘛…”
然後門又開了,顏路看到眼前不儉點的景象(…)嘴角猛地抽了一下,背過身去輕咳了下開口,“子房啊,雖說這是你的私事,但師兄還要說一句,現在天下動蕩我們該挺身入事以救天下黎民,你這大白天的就…哎…也罷,你給珂兒一個名分吧,女孩子這樣會被人說閒話的。”說罷顏路長歎了口氣,老淚縱橫的就出去了(…噗)。
屋裡一片寂靜。
然後張良突然笑了。
董珂立刻被嚇得毛骨悚然。
“大白天的就乾這等事…”他清郎的聲音宛若白露殘月。
“t t師傅都是我的錯…”
“給個名分…嗯…?”微微揚起的尾音浸透了寒秋流水的涼意。
“嗷嗷嗷師傅我該死你不用管那些!”
“不會啊我覺得很有必要呢。”
…腹黑指數呈指數爆炸型瘋狂上漲。
董珂一個沒撐住直接淚奔鳥,遠遠的她的聲音傳來,“嗷嗷嗷師傅你欺負奴家!”
次日,莊裡的人都知道了張良在輕薄自己弟子後還不給其名分,據知情人介紹當日他可憐的女弟子是哭著跑出他的房間的,渾身顫抖,梨花帶雨。
這件事影響極其不好,第二天下午
董珂便遭到了三堂會省。
坐在正位的是伏念,旁邊的是顏路,再後麵也是目光冰冷的張良。
首先開口的是伏念,“董姑娘,子房是在輕薄你後拒絕給你名分麼?”
話一出口張良的表情愈加冰冷。
“你不用擔心了,作為子房的師兄我們會為你做主的。”顏路在一旁安慰道。
董珂糾結了半晌,弱弱地說,“其實你們搞錯了,師叔…如果非要說的話,應該是我要對師傅做什麼被他阻止了…”
然後座上的兩人表情同時糾結,張良冷笑了一聲。
“要不…”她試探性地說,
“我給師傅一個名分?”
…寂靜。
“好啊。”
這是麵無表情的張良。
…更加寂靜。
三堂會省結束後張良直接甩袖子出去,董珂跌跌撞撞地跟上去抓住了他的袖子,“師傅師傅不要把我逐出師門好不好…”
“不行。”
“t t為什麼…”
“這樣你不是不能給我名分了麼?”絕對是冷笑。
“t t師傅我是開玩笑的…”嚇呆。
“我沒有開玩笑。”冷笑。
“師傅…”突然間的心動,她抓著他的衣服迫使他俯下身,然後在他臉上迅速的親了一口。
身為儒家子第,雖然已經加冠已久但被異性這樣對待還是第一次,於是張良果斷愣了。耳畔響起女孩子軟軟的聲音,“那就這樣定了哦師傅~其實呢我窺視師傅好久了…”
“胡鬨。”張良忍不住輕斥了聲,而後大步向前走去。
手被她握住。
“放手。”
“不放,死都不放~”
露氣寒光月華重,微陽已下楚丘,雁更歸去。
男子冰藍的眼眸溢滿柔和,竟把月光也比了下去。
少女的表情定格幸福,她牢牢抓著男子的手,兌現自己的諾言。
絕不會放開對方的手,哪怕是死。
就像他從前教自己的《詩-邶風》一樣。
生死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