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十分期待。
...
[穿越準備中。]
[通道已打開,祝您成為高人氣角色,為漫畫帶來新的靈氣。]
感覺好像隔了很長時間,但是對漫畫世界的人來說卻隻是一瞬間。
異能是附著於肉-體、還是靈魂?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異能的回歸,她在現實世界思考過的問題再次想起時卻有了不同的感觸。
寒氣蔓延,在狹窄的空間裡置身於嚴寒之中。
在來到漫畫世界的瞬間黎梨做出的行動。
她硬生生把自己的腿從剛沾上的寒冰中拔了出來。
劇烈的疼痛湧上大腦神經,這次受傷的是靈魂還是肉-體?
紅色滴落在透明的冰塊之上。
異能,虛幻真實。
她要讓虛假的健康完整的右腿成為現實。
異能成功發動,受傷的右腿在脫離危險後瞬息被異能替換狀態——她的異能能夠改變來自靈魂的創傷。
在這瞬間她想到,她異能的本質是什麼?
她在漫畫世界的軀殼?還是她不斷穿梭著的靈魂?
但是黑暗的環境中異能的主人好像感受了什麼,在巨大的喘息途中他發出一聲顫抖的:“誰?”
他的異能嗅著鮮血向上攀爬,仿佛要抓住剛才溫熱的軀體。
但是這一次,已經全身心進入戰鬥模式的黎梨沒有給它傷到自己的機會。
身影消失在原地,三棱錐一樣的冰塊旋轉著向上伸展,瞬息之間將黎梨原先在的地方完全占領,巨大的冰牆豎立在原地,但是這隻讓空間更加狹小而已。
與此同時黎梨赤色的瞳孔轉過一個方向,黑暗中拐角的越清呼吸急促,仿佛是一條上了岸的魚。
“誰在那!”他的嗓音不複平靜,顫抖著,如同承受著莫大的恐懼。
而黎梨緩緩勾起嘴角。
“咚。”
撞擊的聲音在狹小的空間裡出現。
“咚。”
那道聲音再次出現。
有規律的,伴隨著連綿不斷的雜音。
“咚。”
像天花板之上誰跳動的聲音,撞擊著,隔著一層木板。
但是那個聲音太近了。
如同頭頂的天花板在降低,貼近他的頭頂。
越清張開口急促的喘息著,而他口中呼吸的空氣好像開始稀薄。
狹窄、密封、黑暗。
耳邊的撞擊聲仿佛越來越近,它在放大,在靠近,猶如死亡的號角。
心跳都仿佛都要在這裡停下。
“出去...讓我出去...”他的呼吸節奏亂了。
樓梯仿佛在他眼前顛倒,逐漸向他靠近。他蜷起雙腿,伸出手,好像觸碰到了傾斜的樓梯,觸碰到了將他徹底關押起來的——密封的盒子。
“讓我出去——”他崩潰了,“父親!”
冰再次變得狂躁,在瞬間向四周鋪展開來。
S階的異能變得無序混亂,好似在發出最後的哀嚎,但是卻被困在了這狹窄的空間裡,無法掙脫黑暗的束縛。
牆壁在收縮,而牆壁外的腳步聲連通鼓點,敲擊在幾欲驟停的心臟之上。
救救我、救救我!藍發男人張開口,發出的卻隻有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息。
恍惚間他麵前的盒子外,那個早就死掉的老人在高興的笑著。
而隻有他待在盒子裡,絕望的發不出聲音。
他被關在了自己心中、無法逃脫的盒子。
然後在這裡,徹底腐爛。
...
越清有個研究員父親,待在貴族的手下,研究異能。
那是個研究瘋子,他甚至會拿自己的親兒子去做實驗。
不管他的哭喊,不管他的畏懼,滿眼隻有他的實驗他的研究成果。
越清總是認為樂杉那個私生子才是他的真兒子,他們都一樣的狂熱,一樣的漠視生命,一樣的...沒有人性。
而他們的研究是為了自己嗎?不,在越清心裡他們的研究隻對那些貴族老爺有好處。
他討厭他們,討厭樂杉,他想變得強大,不再讓彆人左右自己的生命,活得像是個人。
但是他依舊畏懼著狹小的空間,他心裡自己依舊是那個連死亡都很輕易的一條賤命。
陰差陽錯他獲得了成為貴族的機會,他把握住了。
家族利益,自身資本,他找到了樂杉。
然後開始成為支持實驗的貴族老爺。
就好像幼年的恐懼已經離他遠去了——但是並沒有。
在最後他依舊回到了那個狹窄的盒子,就像是小時候一樣。
這次,不會再有實驗結束後打開盒子的父親了。
...
寒冰在融化,狹小樓梯上黑發青年仿佛帶著一身的寒意。
黎梨伸出手,仿佛握住了最後一縷寒意。
幽閉恐懼症是會使人休克的,而她隻需要在最後送他徹底離開。
原本就輕輕鬆鬆的計劃,因為臨時出差錯而複雜了一點點。
也隻是一點點。
藍色的吊墜在搖晃,她輕輕眯起自己赤色的瞳孔。
她好像明悟了什麼。
下一瞬間,異能的波動再次鋪展,無聲無息的,衝破那股寒意。
現實世界的異能被係統阻斷,但是它並不是不存在。
它隻是棲息在她的靈魂深處,等待著她來到漫畫世界,將它釋放而出。
這股充盈著她全身上下的異能,實則牢牢的刻在了她的靈魂之上。
幻象、虛假,將不存在的一切展現而出。
欺騙、謊言,她遊刃有餘的捏起棋盤上的棋子,將故事推向高-潮。
她如同在刀尖上跳舞,在絕境中尋找光明。
即使在最危急的時刻,就算是超越兩個等級的差距,她的靈魂也不會認輸。
她是瘋子,她也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變得強大,在這個漫畫裡主掌自己的生命,將一切阻礙踩在腳下!
而此刻,虛幻真實在回應她的這份狂妄。
虛影化作漫天的黑鴉,在外界的天空盤旋,飛翔到了千米之外。
概念型異能,虛幻真實,晉升A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