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發青年踉蹌著低下頭,麵容疲憊,伸出手,好像想要抓住誰的衣角。
‘不要去。’
麵容模糊的長發男人、那個在一鳴回憶中出現過的男人,霜不言笑著伸出手,好像想要拉起誰。
空白的畫麵中,纖細的手腕向前方伸出,想要抓住什麼。
但是衣角從指尖劃走,那隻伸出的手什麼都沒有抓住。
畫麵彌漫上黑色,又突然出現了光點。
光點在變大。
有人握住了那纖細的手腕。
鏡頭上移,好像當事人的視線在上移。
畫麵中是一張帶著嬰兒肥的臉,雖然稚嫩但是眉目堅毅的臉。
在夜色裡,在刺目的遠光燈之中,他伸出手,牢牢的抓住那隻什麼都沒有抓到的手。
‘我帶你逃跑!’
是一鳴。畫麵中黑發青年在愣怔,目光卻死死的看著那隻抓住自己的手。
‘那個人是預言師的養子。’
那雙黑色的的雙眸在遠光燈之中,好似亮了起來。
‘預言中的火種。’
【啊啊啊啊啊這是什麼情況!】
【臥槽臥槽臥槽!】
【久遠的刀二次傷害了我!】
【一鳴那時候抓住的是黑格啊啊啊啊——】
【他抓住的是黑格,那黎是?】
‘弱小的人什麼都守護不了。’
在雨中,那個冷淡的青年逐漸勾勒起笑容,身形變化。
而那長靴下被踩著的青玉沉的屍體也變了模樣,變成了青年原來的模樣。
雨中,青年仰起頭,嘴角的笑容張揚無比。
‘能夠製定規則的隻有強者,爭取利益的方式隻有以惡製惡。’
畫麵轉換,擁有著呆毛的孩子麵若冰霜,站在原地。
而孩子的前方,和他擁有相同麵容的青年在向前走。
那張麵容上逐漸帶上了笑容。
所有人都熟悉的那肆意張揚的笑容。
【啊啊啊啊啊!】
【夠了!夠了!停下來!】
【求求了到此結束吧!我是人不是砧板!】
【黎是黑格,黑格也是黎,黎是黑格的過去,黑格是黎的未來。】
【啊啊啊啊啊這是什麼驚天巨刀!我寧願黑格真殺了黎也不想讓他們是一個人啊!】
【從頭到尾他都是一個人,一個人撐過實驗室那段黑暗的歲月,一個人被霜不言解救,一個人弱到隻能目送霜不言走向死亡。也太悲哀了。】
【弱小的自己什麼都做不到,所以變得強大,變得無所忌憚,變成了現在這樣能夠力挽狂瀾,仿佛什麼都能做到的模樣。】
【黑格大佬他舍棄了弱小的自己。】
“你的名字真的是黑格嗎?”紅鬥篷的人問道。
夏夜的街道,路邊好似孤獨的燈光照亮這一前一後走著的人。
“是與不是很重要?”而前方的黑風衣答道。
鬥篷下那張屬於黎的臉安靜的看著手中的營養罐,凝視著裡麵的頭骨。
“現在的我就是黑格。”
【結束吧,真的,不要在繼續了。】
【嗚嗚嗚嗚——!】
【我死了,我死的透透的。】
【讓我歇一歇,求求了,我哭得好難受。】
【不要這樣說,嗚嗚嗚嗚為什麼名字都是刀!】
【你是黎明的光,你是即將升起的朝陽,絕不是你口中的壞蛋!】
【黎推已瘋,怎麼能這麼刀,黑格真的殺了黎,他殺了過去的自己。】
【黑格推失心瘋了,嗚嗚嗚嗚男神,嗚嗚嗚嗚怎麼能這樣,不要這麼對待我男神啊嗚嗚嗚嗚。】
漫畫來到了最後一頁,夜晚的樹林中,那個黑發青年微微揚起頭。
那雙閉著的眼睛睜開來,笑容好像又回到了那張臉上。
一如既往的張揚,好似什麼都無法打到這個人。
隻是月上樹梢頭,這裡安靜得隻有一個人而已。
【一鳴,你回頭啊,你回過頭看看啊,不要讓他孤獨的站在那...】
【回過頭啊!他就是你在找的黎啊!】
【回頭看看他嗚嗚嗚嗚!】
【他沒抓住預言師離開的手,但是被一鳴抓住了手。】
【然後他掙脫開了那隻手,又變成了一個人。】
【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啊!】
【我為什麼要想不開,漫畫家為什麼要加更,如果我不看,我就不會像現在這樣難過!】
【wu】
【對不起誤觸了,但是,哭得滿手眼淚真的擦不乾淨屏幕。】
【我像個傻子,我就是個傻子,黎,黑格,彆這樣刀我求求了。】
...
【拂曉篇了,是誰還在為呆毛黎哭泣?是我啊!!!!!】
1L樓主
漫畫家,你睡得著嗎?我睡不著!
救救樓主吧,看完漫畫到現在兩個小時了,眼淚還在流,救救樓主吧嗚嗚嗚嗚。
是不是傻子不發威,你就當我是砧板?啊?!
是的我是砧板嗚嗚嗚嗚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