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拿著自己的東西穿鞋要離開。
“慢走,下次缺錢,再來求我,我考慮考慮?”徐舟野看著她的背影,語氣漫不經心的:“目前短暫來說,我很喜歡你……的身體。”
這個斷句聽得溫梨的心都差點兒從嗓子眼兒裡跳出來。
她咬了咬唇,回頭給了徐舟野一個明媚的溫和的笑:“謝謝,希望不會再有下次。”
他越發有意挑釁羞辱,自己就越發不能動怒生氣,否則不就是如了他的意了麼?
她臉上的笑容看著實在有些刺眼刺心,徐舟野聲音淡雅的開口:“比起從前,你變了很多。”
似乎是有意羞辱,又似乎是敘舊。
不管是什麼,溫梨都清楚的知道現在自己的身份,她一句話沒說,開門就準備離開。
徐舟野站起來,不緊不慢的扣上自己西裝的扣子,聲音也平和優雅:“不跟你阿姨打個招呼就走?”
溫梨的腳步瞬間頓住。
男人說話間眼神望著牆上的黑白遺照。
她順著徐舟野的視線看過去,對上相框裡女人溫婉的笑眼,心底裡瞬間咯噔一下,渾身都跟著軟了軟,差點又沒站住。
相框裡的女人長得漂亮精致,很是溫和大氣,長著有一張幾乎和徐舟野一樣的臉,這是他的母親。
而當初他的母親去世,與她有牽連,有擺不脫的關係,昨夜瘋狂至極,昏昏沉沉她不知道居然當著..........
這就好比,當著受害人的遺照,和受害人的兒子發生了瘋狂的關係。
溫梨倒吸一口涼氣,渾身都毛骨悚然,她眼神看向徐舟野,他臉上掛著笑,紳士隨和:“什麼表情?害怕?”
這笑讓人更加毛骨悚然,她覺得自己渾身從頭涼到腳,渾身像是被灌了鉛似的動不了。
他隨和得溫梨實打實的害怕,感覺他隨時都會撕破儒雅的偽裝,露出凶狠的爪牙,把她抽筋拔骨。
有些人情緒內斂,越是什麼時候都雲淡風輕掛著笑臉,就越是危險,比如現在的徐舟野。
溫梨朝著遺照三鞠躬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