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梨居高臨下看著她,笑了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不僅敢打你,還敢打死你,信不信?”
她清婉的臉上露出笑,格外的滲人。
語氣平靜得令人背後冒寒氣。
不等嚴承安回應,溫梨又狠狠地砸了下去。
嚴承安抱頭痛叫:“臭**!”
溫梨勾了勾唇,蹲下身子揪起了他的衣領,一字一頓道:
“嚴承安,你在你家搞的那些破事兒我不想揭穿你,挪用**,強你嫂子,**未遂侄女等等,隨便哪個都夠你死千百遍,倘若你還想惹我,就儘管來。”
她站起身把擺件狠狠地往他臉上一甩,眼神冷狠,“我就是再落魄,也容不得你褻瀆,你不看看你是個什麼上不得台麵的東西。”
話落,她冷然轉身,上車就驅車離開了。
嚴承安有氣沒地兒撒,原以為虎落平陽是個軟柿子,可溫梨終究是溫梨,再落魄她也是那個曾經被千嬌萬寵過的公主。
再落魄,本性依舊不會變,變的隻是更加會審時度勢罷了。
……
景苑小區。
浴室內水霧氤氳,霧氣中女人身姿曼妙,卻狠狠地揉搓自己的身體。
身子甚至已經被搓的通紅,她就跟感覺不到疼痛似的,一直搓。
臟,又惡心,身體上的痕跡可以洗,心理上的難以掃去。
在淋浴頭底下閉著眼任由水流衝刷,可一閉眼,腦海裡都是徐舟野漠然離開的模樣。
心裡隱隱泛起一陣疼痛,難以忽略。
時間不知過去了多久,她深吸一口氣,抬手關了淋浴,手機在這時候響起。
“溫小姐嗎?”對方的女聲溫和:“想聘請你為聲樂家教,周末上班,月薪6萬,做得好可以提,有興趣嗎?”
溫梨收拾自己的情緒,唇瓣動了動:“哪家。”
“我姓程,叫程顏。”女人笑了笑:“我也是在藍海灣聽著你唱的好聽,女兒正好找不到老師,這才向人打聽了你的聯係方式,這麼晚給你打電話,有些冒昧吧?實在不好意思,”
對方的語氣帶著十足十的歉意。
這條件很令人心動。
溫梨抿了抿唇:“可以試試。”
“好的,我明天叫司機接你。”程顏語氣溫和淡然,聽著禮貌又令人愉悅:“到時候我們簽一個雇傭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