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的,一定會的。”
秦淵鄭重點頭道。
不止是校尉,所有人都想快點結束瘟疫,秦淵也想。
他可不是那種大發國難財的人。
但眼下的局勢,顯然是有人想。
秦淵收起思緒,調頭,帶著士兵直奔馬家。
路上,連青繼續講馬家所做過的事。
他雖然不住在泰順鎮,但他那個犄角旮旯地方,也就離泰順鎮近,知道這些消息倒也無可厚非。
“到了。”
連青指著眼前坐落在半山腰的大院說道。
大門緊閉,巨大的實木牌匾上刻著‘馬府’二字,筆鋒犀利,顯然出自大師之手。
秦淵派人去敲門。
誰料,士兵剛到門口,大門已經打開。
“秦公子光臨寒舍,何必帶這麼多人?多見外啊。”門後走出來一位身穿上好絲綢的男人,他就是馬家主人,馬家主。
秦淵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這家夥怎麼知道自己來了?
“嗬嗬,馬家主,你我素未相識,不必攀談感情。你既然能猜到我來,那想必我來找你的目的,你也知道。”
馬家主輕輕拍手,隨後仆人們搬來十箱銀子。
“這裡是馬某的孝敬,一箱兩千兩,十箱兩萬兩,秦公子應該能交差了。”
秦淵皺眉,他的一切表現,顯然是知道自己的行蹤,看來縣衙裡有他的人啊。
這種被人知道行蹤的感覺,十分不爽。
“馬家主,你知道的是不是有點多了?”
馬家主沒在意道:“多麼?沒有吧?你人都來了,不帶點東西回去,說不過去吧?難不成真想讓我馬家滅門?”
秦淵冷聲道:“你太自作多情了,不過這次我放過你。”
自己剛到,他就拿出兩萬兩銀子迎接自己,這肯定是事先準備好的。
自己來的目的是要銀子,現在銀子到手了。
看著沒問題,但卻有種被耍的感覺。
馬家主淡笑:“秦公子,你還是先多為自己考慮考慮吧,現在你在泰順鎮還算安全,彆走的時候,發現自己走不出去了。”
秦淵內心一沉,死死的盯著馬家主。
“你在威脅我?”
“威脅?談不上,談不上,這能是威脅麼?這是對秦公子您的安危著想啊。”
“秦淵,事有蹊蹺,彆上頭。”這時,連青在一旁提醒道。
秦淵咬著牙讓士兵去把銀子帶回來。
“秦公子慢走,不送了。”
秦淵內心更不爽了。
“馬家和土匪有關係,他這麼做,明顯就是提前得知消息,很可能土匪就在附近埋伏,我們要是真的動手,他們那個地方易守難攻,我們更吃虧,先回去再說。”
連青在一旁安慰道。
秦淵擺手:“我心裡有氣,但沒氣壞腦袋,我知道。”
一旦馬家警戒起來,那可能還真打不下來。
以至於他現在都懷疑,是不是韓篤學透露出去的消息?
但想想,韓篤學沒必要這麼做。
即便是考驗,他也沒有義務和一個地主說這些。
多掉價啊。
不過馬家能拿出兩萬兩,說明要的八萬兩目標還是很容易達成的。
還真是自己低估了這些鄉紳地主的財富。
……